昨日之旅

*幕间 如姬的夜晚

如姬坐在菲奥拉所居的这一层的窗口，左手牵着菲奥拉的手。她已经离开这里数年，而今日，终于又回到了这熟悉的怀念的地方。

窗外的风景确实发生了些许变化，如姬把眼前的景象与记忆中的图像一一对应起来，那都是菲奥拉，和居住在这里的人们的成果。

手心里传来菲奥拉的温暖，那是出门在外孤身所无法感受到的温情，让人欣喜，又让人怀念。看向远方的瞳孔渐渐失去了焦点，如姬不知不觉地，回想起了始终留存在记忆中的，很久以前的事情。

那是我和菲奥拉还是二三十岁、精力都还相当旺盛的时候，曾经发生过很多次类似的事情。在那些日子里，欲望变得愈发炽热的我们，彼此渴求着对方，即使有过担心会被希露蒂姐姐发现，我们的理智也无法战胜高涨的欲情，于是我们偷偷地躲在房间里，尽量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做着种种不可告人的事情。虽然后来证明，姐姐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一切，并且慢慢大家都变得习以为常，以至于我们一开始躲躲藏藏的举动显得有些可笑，但那仍然是相当珍贵的回忆。

我还记得那个时候，最开始的日子里，我穿着可爱的小小内衣，撅着屁股趴在床上惴惴不安地等着菲奥拉来玩弄我的身体的样子。那个时候菲奥拉似乎非常中意我所“带来”的那些袜子，对于这个世界来说，那些长长的、一直延伸到大腿乃至腰际的“袜子”，确实是在我来到之后才出现的。她有的时候会希望我穿上，然后相当迷恋地摩挲起我的腿。我当然也要加以回敬，让她也穿给我看，但是她每次穿一会儿就不太乐意了，说捂着勒着很不习惯，我想了想，这样的风格确实与她不太搭配，所以就没有特别要求她什么，不过很久之后，她好像又对此产生了兴趣，自己穿了起来。

我们做的次数多了以后，这就慢慢变成了一种习惯性的日常活动，忙里偷闲，或者无事可做的时候，我们自然而然地握起手或者抱在一起，身体便擅自地骚动起来，于是我们就一边抚慰彼此的身体，一边满足对方的欲望。习惯了之后，这样的过程也无需花费太多时间，我们很快就能进入状态，也能够很快地结束，不过即使如此，进入状态往往还是要消耗不少时间，但作为一种生活的调剂，与我们彼此爱意的证明，这完全是值得的。

有一次，我们在家里庆祝了一下，当时完成了一项机器的制作，并且调试也相当成功，于是我们在家开了个小小的宴会，虽然实际上也就只有我们三人而已。菲奥拉喝了一点酒，她其实也不是一喝就醉的类型，但是那天晚上她却喝多了。我当时头也有点发晕，虽然好像还保持着理智，但是肯定已经不再是平常的我。菲奥拉跟我说，自己觉得好热，要去外面吹吹凉风，然后就自个儿跑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我有点担心她，就出门去看她，于是就见她躺在院子里，裙摆如花般翻起，毫无防备地露出白色的内裤。我们这里几乎不会有人来访，所以即使她脱光了在附近跑，都不会遇到任何危险，但她的那个样子还是勾起了我的情欲，被酒精影响的大脑擅自作出了反应，她可是我心爱的女人，这副样子可不能被别人看到。于是我在她的身边蹲下，细细查看她的样子。或许是因为在房子外面的缘故，我感觉比平时更加兴奋一些，我伸手去勒紧她的内裤，她的花瓣的形状便隔着那柔软的布料勾勒出来。她也产生了感觉，双腿微微地摇晃起来，于是我又用手指隔着薄薄的布去戳那块我已经非常熟悉的区域，她的双腿的动作便更加激烈，出口的地方很快就湿润了。

外面的风并没有能够吹醒我燃起了情欲的头脑，我想要更多地玩弄她，虽然已经是我相当熟悉的身体，但是在不同的情形之下，吸引力也是完全不一样的，这或许也是很多人追求背德感的原因吧。我脱下菲奥拉的鞋子，然后把她的内裤褪下来，拿到手里，看她那里的状况，我知道她已经相当兴奋，于是我趴在她的身上，很容易地把她引导向了绝顶，那一切是如此自然，就像是下意识间完成的事情一样。我把她的内裤套在头上，鼻子里满满地都是她的味道，有一点臭，但是很好闻。这个时候我也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身体，我觉得好想被人玩弄，好想被人侵犯，但是这个时候菲奥拉已经陷入了幸福的梦，已经没有办法满足我了。她的裙子还掀开着，湿润的下体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气中，这样其实也不错，至少不会捂着不舒服。于是我也在她的身旁躺下，把自己的裙子掀开，想象自己的内裤暴露在其他人面前的样子。之后我的头脑就一片混沌，一切都仿佛在半梦半醒间发生，所以记不太真切了，最后我似乎自己满足了自己，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如同尸体般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周围已经相当明亮了，菲奥拉羞红着脸，从我的头上把内裤抢走，虽然她的那个样子可能是装出来的，但是我确实很喜欢看她害羞的样子。看来头脑被情欲占满的时候，确实会做出不可思议的出格的危险举动啊，还好我们这里没有人，不然说不定真的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后来姐姐说，她昨晚喝醉了，后来直接回去睡着了，我们也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不过我们还是回到房间，然后我被菲奥拉好好地“教育”了一顿。

虽然那已经是几千年前、甚至更久之前发生的事情了，但是如姬超凡的记忆力，还是让她完美地想起了菲奥拉当时的样子，而就在眼前，那个外貌从没有变化过的少女就这样坐在自己的面前，如姬觉得身体有些发热。

或许是注意到了如姬炽热的目光，菲奥拉轻轻地微笑起来：“你怎么了？”

如姬低声回答道：“额……虽然很久没有……嗯……突然有点想……那个……”

“那么久没见，居然变得这样渴求我了吗，该不会你在外面沾花惹草了吧？”

“怎么可能啊！”如姬叫起来，然后叹了口气。被视为神明的菲奥拉，和被叫做“永夜”的教会的掌控者，在外人看来，永远都是一副温柔的、纯洁的、遇到什么事情都波澜不惊的形象，只有自己会看到她种种机灵的、可爱的、调皮的、搞怪的一面。于是如姬又说：“这一次怎么做好呢？”

菲奥拉站起身，她没有就如姬的问题发出反问，因为她根本就不会拒绝如姬，两个人都清楚这一点。菲奥拉从另一边的柜子里，拿来一个粉色的有着特殊形状的棒棒，这又让如姬想了起来，最开始用这种东西的时候，也有种背德的感觉，而且感觉好像过于刺激，不过习惯了以后，也就变得很普通了。

菲奥拉爬上床，如姬也跟着脱掉衣服，钻了上去。她们确实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单纯只是觉得没有必要，也没有什么热情，身体慢慢变得没那么敏感之后，这就不再是一件必要的事情，而仅仅是消磨时间或者增进感情的话，也有很多其他更好的选择，而每天晚上躺在一起，仅仅是感受彼此的存在，就能得到治愈和温暖。所以，真的是久违了。

如姬伸手去摸菲奥拉的胸口，她清楚地记得菲奥拉喜欢什么样的方式，菲奥拉和她的胸部都不太大，摸起来也并没有太大的不同，但是菲奥拉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反应，如姬正在疑惑着，她突然才发觉，原来菲奥拉也在抚摸着自己曾经的敏感点——然而现在，只剩下了很普通的抚摸的感觉。

菲奥拉似乎也意识到了，她把内裤拨拉到一旁，把放在一旁的棒棒插进去，如姬顺从地从上面把另一端吞没，两个人手挽着手，跟着彼此的节奏开始了在过去曾经熟悉的运动——

一个小时过去了，如姬叹了口气：“算了，今天就这样吧。”

菲奥拉笑了笑，从下面把道具取了出来，她的下半身仍然如同少女般干净和紧致，但是已经随着岁月的流逝，变得不再敏感。

如姬大大地喘了一口气，套上内裤：“啊——我感觉差一点就能成功了，每次好像到了要来的地方，又突然下去了。”

菲奥拉没有说什么，只是温柔地抱着如姬的头，如姬就这样依偎在白色头发少女的怀里，慢慢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