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106 成都 晴 上天的报复2

这周的工作预定很多,导致我昨晚回来后,没打几个字就困了。本来想坚持坚持去完成目标,但是又怕再半梦半醒中的内容太过对付,所以我还是按时睡下,可能比平时还要早点儿,希望今天的进度可以不被落下太多。也希望自己可以把自己头脑中的兴奋点都一一的呈现出来。内容接昨天。

郝天强有点儿气,但是更多他想离开还是因为不好意思。虽然自己这是第一次向侯向东张口,在他看来也不是什么大数字。可是之前人家确实也不是一次两次支持自己了,所以他此时有点儿无地自容。心想着“还吃饭,我喝风也不想再来了。”边想边往外走,可是当他刚走到楼梯口时,侯向东说了一句:“大哥我手头正有一个来钱的差事儿介绍给你。”郝天强一听,只是身子微微一停,然后又向下迈了一阶台阶。“其实这事儿不难,可是对人的胆子要求太大了,要不弟弟我早就富贵了,也不至于成天家的窝在这里。”这话入了郝天强的耳朵里他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还真让这话给拿住了。于是,转身回头说:“有屁快放!”“大哥,杀人你还敢吗?”郝天强当年就是因为重伤害致死进去的,一进去就是二十年,所以把一个活蹦乱跳的人揍成一摊尸体这事儿,他是有经历过的,但是二十年还债呀!他还真不是一时可以想得开。侯向东此时只是抑着脸看着他,并不再发一言,只想等他说一个“敢”字。良久,郝天强说:“我已经耽误了二十年了,也没有什么敢不敢的,就是值不值的问题。”“六十万,你不满意还可以再说个数。当然我也知道这年头六十万买二十光阴那是太不合适了,我还交底告诉大哥你一句,这人你只负责杀,然后出去躲两三个月,保证不让人发现你,就行了!事摆平了,你回来,六十万就是你的了。如果你不小心被发现了,另外补偿你一百万怎么样。但是你不能说出来是谁让你干的。”“那你说说是谁吧,我想想。”“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们得一起去见个人才能知道,到时候干不干的,你和他谈。”“行!”“那后天晚上,这里咱们吃个饭见一面。”

第二天晚上,郝天强早早就到了候向东酒店,到不是他有心真想接这个活,只是他在家里呆着实在也是没事儿。可是从晚上六点等到八点,又从八点等到快十点,最后酒店也只剩下了他们两个加上丽丽、一个大厨和两个服务员,其它人都走了。这里一个文质彬彬的人才从一辆黑色的奔驰车中下来,后面还跟了一个穿黑色卫衣的人,从三楼往下并看不清那人的脸。侯向东一看那人来了,就冲出门去迎接。郝天强却心里不舒服,来晚了,还要这般的笑脸,他可不愿意活成这样。不一会儿两人就上了楼来,并未见那个穿卫衣的人也上来。侯向东先开了口介绍道:“刘总,这就是我总是向您提起的我那位大哥,郝天强,当年他可是我们兄弟中能力最强的一个,可是命运弄人,希望你能赏口饭吃。大哥,这位就是我总向你提起的刘副市长。”郝天强脑袋里有点儿蒙,他在想“哪个刘副市长?”但是毕竟人家是市长,所以也不好深问。不知那人是不是看出来的郝天强的疑惑,自己补了一句“小可刘天德,郝大哥这个名号,我可是久闻大名呀!今天得见幸会幸会呀。”郝天强仔细一看这刘副市长,好相貌呀!再加上从上到下一衣得体的黑西装,自己的打扮就显得有点儿不堪了。不过听人家这么客气,他也不好意思太过拿大。于是虚应几句,大家就分宾主落座了。可是落座后他才注意自己被二人一左一右的夹在中间,这让他有点受宠若惊。

又过了不大一会儿工夫,一桌上等精致的酒席也摆上了。这里侯向东吩咐丽丽“你们把外面简单收拾收拾都走吧,明早派人早点儿来,把这里收拾了,不用锁门,今晚我不走!”丽丽应了一声,就下楼去了。三人又闲聊了几句后,侯向东起了话头说:“刘总现在实在是忙得厉害呀!百忙之中能抽时间赏个脸,我真是荣幸荣幸。”“唉,白天献给了党和人民,晚上总要陪陪家人和朋友嘛,人在世上走,谁不是多个朋友多条路,今天我要是不来这里,那能巧遇郝大哥,这不我又多了个知心的朋友,我也不藏着,我虽然身在仕途,但特别羡慕你们这些散淡闲人,一天到晚多自由,不像我,起得比鸡早,睡得比鸡晚,还一天到晚的招窝心骂。这官场上全是口不对心的,不像你们说话直来直去,聊天不用带着什么戒心。”“也不能这么说吧,还是你们当官的威风,我这人一看那上台做报告的,就羡慕的不行不行的。我就经常想,如果要是那天我讲话,底下有一千人认真听,我死也值了,真的,我真觉得死也值了。”那刘天能听侯向东说到这里苦笑着摆摆手说:“兄弟,那你好好活着吧。做个报告有什么好羡慕的,上面穿个西服系个领带,底下也是一肚子男盗女娼,和我们也没有什么区别。他们那个位子都是人架上去的,不过上去也都忘了本了。还别说开大会都是扯些没有用的事儿,就算是我管得那些事关百姓福祉的事儿,来一万人也没有一千个认真听的,把心放肚子里,好好活着吧。”“刘总,我这人文化有限,你刚才说得那个‘夫子’是什么意思?”“哪个‘夫子’,我说‘夫子’了吗?”就是那句“什么事儿关什么百姓夫子来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家说得是‘事关百姓福祉’就是关系到老百姓的幸福。”郝天强忍不住插了一句。“我还以为百姓夫子是像孔夫子一样的人呢。这家伙老百姓幸福从你们当官的嘴里说出来都这么难理解,怪不得我作为老百姓感受不到幸福呢。”说完三个人都笑了。

笑过,侯向东又说:“管那多人确实累,像我一个人操持个饭店才管几个人都累得不行不行的。这一个市长管三四百万人,那能不累嘛。不过,你照顾百姓,老百姓不领情,可是如果你照顾我们哥们,我们可是一辈子不敢忘了您呀!”“忘不忘的,这都说不到。只是我是真想和你们一样无忧无虑的活着……”“唉,刘总,人一辈子无虑可以,我奶就这样活了一辈子,可是想无忧的,除了早夭的婴儿,我可是从来没见过。”“郝兄弟,这话说得精彩,你听听这姓,叫起来就这么上口。来,我们喝一个吧。”说着刘总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敬了一杯酒,直到刘天德微低了头,郝天强才也站了起来,两人碰了一下杯,刘天德这边一仰而尽,而郝天强只抿了少半盅。但两坐下来都很自然,继续谈笑风生。

“杯也碰了,你们和我交心不交心我不管,我可是把你们当成我的诉苦对象了。”“刘总,啥话,你就说就完了呗。”侯向东赶紧把话给接住。“唉,人啊,在体制内,有些事儿不好伸手,所以特别容易被小人害。”“怎么着呢?”“我不是管着我们市的基建用地的审批嘛,别人眼里这可能是个肥差,毕竟好捞钱。可是我却觉得这是块烫手的山芋。”“那扔了不就得了。”郝天强说得有点儿差阳怪气的味。“兄弟我不怨你,这话我们家人都说,可是我那个老岳父在省里管事儿,一大把岁数还要发挥余热,我这在下面是给他死死的撑着呀!”“老泰山是?”侯向东赶紧打听着。“省里管土地的一个副省衔。”郝天强听后微微点头笑了笑,刘天德一看很是不解,就问:“郝大哥,你笑什么呀!”“没事儿没事儿”“原来我们为了土地灵活利用,市里的领导班子决定组织一个快速反应小组,我这才认了组长,也为了利用民间监督,我们还有优秀的商人代表非党籍人士中也挑选了几个人任副组长,其中有个人叫熊耀宗的……”“熊耀宗,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呀?”郝天强自言自语道。“就是瞎老五!”侯向东解释道。“对对对,在里面的时候,听说过好几个这小子不地道的消息。他挺坏。”刘天德听到这儿高兴得一拍手,“对,就是他,他原来特别不起眼,底子也不好,利用开会提意见的机会出了不少劳民伤财的点子,其实他的那些点子我都是反对的,但是他也有绝的,总能找到上面的门子,绕过快速反应小组做出决策。”“那你们还要那个反应小组干什么?”“这个……有时候这个小组的作用还是非常大的。我只说这人,总想搞那些歪的斜的,连监狱里的人都不说他的好,你说他能是好人吗?”“监狱里谁说他不好了?”“刚才郝大哥不是说的吗?”“对呀!大哥刚才你不是说你在里面的时候……”“我那就是随口说说,为了增加点儿气愤,要不只是一个人说不热闹,没个帮腔的,多尴尬。”这话一说,侯向东脸渐渐的红了,又一会儿借口尿急出去了。此时屋子就剩下郝、刘二人了。

“郝大哥眼睫毛都是空的,真是老江湖了。”“咳,出来的混饭的,可能没有考大学的本事,但是脑袋里也装着东西呢。那些高学历犯罪的那个刚进去不被打得跟死狗似的。”“那咱们就正式进入话题吧!”“你要干掉瞎老五,我不问你什么理由,给个时间,我一个做贵点儿慢点儿,你能找到帮手便宜点儿快点儿。”“我要最快的,年底之前他必须要离开,还有他女儿也不是省油的灯,好像是学政法的大学生,那让她闭嘴,我还给你加点儿。”“女人,我没兴趣,一个一个来吧,你出多少?”“事前60万,事后100万,但我帮你洗白得花20万,所以事后只能给你80万。”“事前80万,事后100万,还得帮我洗白,一分不能少。”“郝大哥,你这买卖谈得可太霸道了……”“嫌霸道,你可以再提一个合理的条件,反正我是习惯出口的话都算数。”“行,就凭这个口气,我相信你就值这个价,我也不提条件了,就当交个朋友吧。”“你不提,我附加一个条件,我会挑一个晚上下手,第二天天亮之前,我就会藏好,三个月,我保证谁都找不到我,你有三个月的时间给我洗白,三个月的时间内抓着我算我手艺不精,这人命我白送你。抓不着我,三个月后,钱一分也不少我的。”“行,那咱们就约好四个月后,就在这里再喝一次酒,怎么样?”“可以!”刘天德,举起一杯酒,一仰而尽,然后拎起衣服,就要往外走。此时,侯向东正好回来,两个撞了个满怀,刘天德一脸喜色拍了拍侯向东的肩膀。“刘总,我现在手头紧,能不能先拿十万花花。”“好说好说,小侯你有就先帮我垫上,我回头给你。”“好说好说。”

又要杀人了,虽说自己这辈子杀人并不多,但是他一直觉得自己的胆识就是干杀手的料。这次真是被实事所迫,想想反正这回也能洗白,他决定洗白了就堂堂正正的认儿子。不过为了给儿子流下一个好印象,他才提出想先要十万花花,他其实特别瞧不起自己用钱去打动儿子,可是他也是无奈之举,因为他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要办这种大事儿,还要万无一失。他还要找几个后来认识的朋友,接下来的十多天,他就侯向东拎着周边不停的转,可把郝天强忙得不亦乐乎。但是见这些朋友,郝天强从来不让侯向东下车,如果郝天强自己的会开车的话,侯向东自己都会觉得他不会待自己出来。三四天下来,郝天强脸上的表情越来越轻松,侯向东就觉得他不是要去杀人,好像小孩子要参加一年一度的圣诞狂欢一样。时不时坐在副驾驶上的郝天强还要时不时的用口哨吹上一曲,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周五时,郝天强在车上接到一个电话,只听他说道:“你说那个地方在哪儿,云顶大厦?我这刚出来……变化这么快,我可找不着……也有点儿远吧……行,我去,我去还不行吗?……行,见着你们娘俩就行,亲不亲,我都想见,怨我,又不怨人家孩子,你们放心来吧,他要是不痛快了随时走……行行行,都说了,那后天见。”“嫂子的电话?”“对,我后天就见儿子了。你拉我回去吧,明白上午八点来接我,陪我买东西去。”

第二天,侯向东早早就来到了,郝天强租住的地方。八点,郝天强准时出来了。“走,去回民街那个超市。”“那个超市不一样,还偏去那么远的干吗?”“你走吧。”两人光在超市就采购到下午三点多,前后换了四五个超市,中间还去了两趟幸福村(工人村改造区),郝天强还是只让侯向东送自己到某个绕来绕去的小区口,他买得东西也很有特点,虽然总是换超市,不过共同特点就是日常用品,比如,他仅榨菜就买了大该有100包。之后他还去了一趟书店,他只挑了三本书,一本经济的、一本解剖学的、一本字典。之后侯向东真就在三个多月的时间里没有看到郝天强,这是后话了。而且这天郝天强临走时,还把侯向东帮他租得房子的钥匙也还了。

周六忙活了一天的郝天强,周日早上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早早把自己打扮的干干净净立立整整的,然后他又去本市最大一家商场,买了一套合体的西服,又用五万快毫不犹豫的买了一块表。中午找了个离瞎老五工作地点很近的酒店住下,又到日杂商店挑了一个裁纸刀。然后一觉睡到四点多,他来到自己早就踩过几次点儿的写字间楼下,他先从背包里取出一身快递员戴得帽子。又用围巾把脸围了围。爬到了顶楼,已经是气喘虚虚了。他先把防火的门的拉开了一条缝,隐约觉得这一层的办公室里有人工作,人应该不是很多,但是这也在他的计划之外。他在此时在想,其实改到下周动手也一样。可是刚要走,他只见熊耀宗从自己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打那个年轻人支走了。真是天赐良机,郝天强觉得这就是上天暗示他应该把握住机会。于是他把裁纸刀从裤兜里掏了出来,他先是在防火门上弄出刺耳的声音,可是那熊耀宗就好像充耳不闻一样,十分钟过去了,他在办公室里一动不动。他有些急了,于是打了电话说:“能弄断信号不?”得到对方肯定的回答后,他三步并两步,冲入办公室,果然原来只有一个办公人员,现在偌大工作间里一个人都没有。

他又走熊耀宗办公室的外面,轻轻转了转门把手,门没锁。他心里这个乐,因为当年他几乎打瞎了他一只眼,他觉得他进去后,可能吓都能把熊耀宗吓死。更别说自己的手里还有刀了。此时他又从自己的背包里取出一个早就裁好的塑料布,从头穿了过去。然后说是迟那是快,他一脚踹开了门。然后只见熊耀宗光着膀子,戴着耳麦……怪不得那么刺耳的声音都听不到。熊耀宗一看来人,先是眯了一下眼,再一仔细看脸,他魂都给吓飞了,腿更是直直的动也不能动。这就没什么说的了,熊耀宗只在郝天强进身时,做了一个挥拳的抵抗,然后就是把郝天强转到身后,一手搂助他的下巴,一手抽刀一划,然后死死的拉住他的脖子。熊耀宗吃痛,也因为恐怖使出最后的劲要挣扎一下,怎奈郝天强也刀尖上舔血惯了,所以熊耀宗试了几次未遂后,也就渐渐没有气力,意识也越来越模糊。身前电脑上、桌子上全是他喷出来鲜血。此时,办公室外突然传来一声“熊总!”

这声音由何人发出,且听我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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