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様
何等分にもされた叔父と叔母を袋に詰めて冷凍庫、余った分は冷蔵庫に詰め込む。 実際に持ってみると人間って意外と重いんだなと改めて実感する。
「それにしてもアイツは最後まで無様だったな……ハァハァ、思い出すだけで興奮してくるよ」
そう言って三月は体を細かく震わせる。
───────────
「ねぇ、今どんな気持ち?どうなの?答えてよ、ねぇ、ねぇねぇ、ねぇねぇねぇ」
手に持った柳刃包丁を叔父の喉元に突きつけながら問う。
「お、おまえ……な、なんの……つ……り……だ……こんな……して」
「聞こえないなぁ、もっと大きな声でさ、ほら。僕に『教育』するんでしょ?」
「…………」
三月の問いに叔父は何も答えない。
「なんだ、面白くないなぁ……そうだ!」
そう呟くと居間の扉を開けどこかへ行ったかと思えば、すぐに何かを携えて戻り叔父の元へ歩み寄る。
「……?」
「これでさ、叔母さんをぐちゃぐちゃにしてみてよ。あれが叔母さんだってわからないぐらいに壊してみてよ」
そういって三月は頑丈そうな木槌を差し出す。
「これは……」
「どうしたの?いつも叔父さんがコレを使って僕に『教育』していたように叔母さんにも『教育』すればいいんだよ」
叔父は少しの間考えるようなそぶりを見せた後、木槌を手に取りフラフラと叔母の元まで歩み寄り力無く振り下ろす。
ベチャっと気持ちの悪い音と共に肉片が飛び散る。
「弱くない?僕の時はもっと強かったよね?ほら、もっと力を込めて粉々に壊さなきゃ」
叔父は項垂れたまま答えない、その目は1つの肉塊を見つめたまま。
「なんで何も言わないの?……そうか!叔父さんも僕に殺されたいんだね!そうなんでしょ?」
少しの沈黙の後、叔父は小刻みに肩を振るわせ始める。
「ヒ、ヒヒヒヒヒヒヒヒヒヒヒヒヒ……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
不気味な笑い声をあげて手に持った木槌を放り投げる。
その瞬、叔母に飛びつくと死体に顔を埋める。
クチャクチャクチャと汚い音が響き渡る肉を噛みちぎり血や残った内臓と共に飲み込み、電池が切れたように動きが止まる。
「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ハ」
そばに落ちていたペティナイフを拾い、振り回す。
刃は叔母をめちゃくちゃに切り付け、自身さえも傷付け大量の血が吹き出す。
途中でナイフが手からすっぽ抜ける。
そうすると叔母に飛びつき先ほどよりも激しく野蛮に喰らい始める。
「あ〜、叔父さんの方が先に壊れちゃったかぁ……ま、それはそれで面白いし良いか」
そう呟くと三月は叔母に一心不乱に喰いついている叔父の元に近づき、柳刃包丁で腕を切り下ろす。
声にならない悲鳴が響き渡る。
腕を失った叔父は痛みに耐えられずに床を転がりまわる。
「ねぇねぇ叔父さん、僕、気づいたんだ。叔父さんと遊ぶのがこんなに楽しいってこと。もっと遊ぼうよ、もっともっと僕のこと愉しませてね」
そう言って三月は顔をぐにゃりと歪ませ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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