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1209 厦门 晴
看着朋友圈,知道了沈阳昨天下了好大好大的雪,想来真是喜欢。尤其看到儿子那满脸的笑容,想着他应该很快就会长大吧。一想到他的成长就会让我觉得即美好又恐慌,人生还有很多事儿没做,人就先老了。如果说很多事儿没做尚可原谅的话,那很多道理都没想清楚那就有点儿罪无可恕了。想想我这当爹的道理都没有想清楚,哪天儿子问到我时,我该如何的自处?这是一个问题,这是一个大问题。
可是想把道理想明白,这事儿不容易,全按标准的来,那操作性肯定不强;全按可以操作的来,那可能会让儿子觉得我这个当爹会不会有点儿卑鄙,也没有一个坚持。确实有一天如果儿子问我一件事儿什么样是对什么样错的,我发现我越来越恐惧给他某一个固定的答案了,因为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发现我修正最多东西,就是对这个世界,还有道德、知识和人性的认识。好多好多东西彼时彼地就会觉得天然的对,但此时此地就会产生一种极大犹豫。那过去的认识都错了吗?那现在犹豫是应该的吗?这样问题想多脑袋疼,一点儿不想又会觉得自己又傻又二,当然也有兴奋的时候,只是很少很少。
先从道德上来说,小时候,我就会觉得能帮别人一把还是帮别人一把,因为每天看电视里会发现,7点到7点30的人生是多么美好。希望工程当年咱也出过力的。可是工作以后,虽然一天不知道自己都在忙些什么,但总之是很忙的,好多时候一天下来已经错过那段美好的时光,偶尔闲了为自己和家人去办点儿事儿时,总会发现电视里那些东西我怎么总是赶不上,这边我们自己的教育问题可能还没有解决利索,我们已经开始向世界推广汉语了。我们文化不知有多强势,全世界的给孔老夫子建海外地产。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的在天之灵能不能搞得定说那么多不同语言的后辈们。但是今天的我们有信心呀!我们GDP高呀!我们也学会利用资本的力量了。所以今天我不敢说,把钱全花在自己人身上是对的,但是我也真的很难理解把钱以那样一种方式花到国外去不是错的。总之,我很模糊,如果孩子问我如此深刻的问题我不回答不了,因为我就想不清楚。也许多看几天那个时段的电视还会坚持,但是抱歉生活多少有点儿艰难,所以还得每天奔命去,偶尔闲下来还是韩国和印度的电影休闲起来实在一点儿。
小时候我特别愿意死记硬背点儿历史相关的知道,那夸夸其谈起来,自己都觉得自己牛。到了今天自己不愿意多说话了不说,连历史知识都懒得了解了。我甚至都不知道哪本历史书还值得一看。儿时也曾立志长大以后,当个海瑞那样的清官,至少是个干净的人吧。可是初中时就发现团员这种称号有时都能让人闻到腐败的味道。看来当个清官不容易,不过那时动力还是有的,毕竟那是一种榜样。后来有幸听了几段关于海老前辈个人段子,功绩基本没听着什么,闺女还不知道怎么就没了,有一说是饿死的。我的天啊,当清官都这下场,那谁愿意当呀?不是有一种精神科的病理叫偏执狂吗?这哥们应该就是吧,把吃苦当成一乐,就为了成为一个道德制高点,那跟那些妄图成为文化制高点活符号的人,然后再去作孽有什么区别吗?好在当时朝庭还有一个又奸又贪而且私生活据说还挺混乱的高官钳制他,要不真成了气候,可能我们文化中又会多一笔大大的污点。可是认识这就到头了吗?远远没有,看看我们反腐居然可以列出几百人外逃名单,为什么这么多人,之前我几乎就没有几个有耳闻的,难道当年那种海前辈的刚性廉洁真的就过时不成,这个社会还有没有一个标准。那么大数额自守了就可以减刑,后来人会读出一点儿什么味道,当我们法律没有强势人物支撑时,法制力量会有多大,我真的很难想象。如果有一天孩子问我,“爸爸你不让我做的事儿,他们为什么能做?”时,我估计我会无力回答吧,或者我会抖个机灵说:“他们和我们不一样!”
这已经挺沉重了吧,没完!我发现我们这个国家也会时不时报出一点儿丑闻来,但是绝大多数丑闻都是针对于个人的,很少有集体不对的时候,真要是集体出了问题,最后要么是领导不行,要么就是执行者不行,反正大多数当事人都是没错的,他们要么受到蛊惑要么是把人性考虑的太简单了。我权且相信,
不知道认知改来改去的的会不会影响我老年后的精神世界,这样的问题想多了,我觉得是真容易得精神病。可是不想,除非自己刺瞎双眼与这个世界永无沟通。有时就算是对于我们成人来说,分清所谓真正的善恶都有点儿难,小孩子们要是错了,咱们就多原谅一点儿吧。希望这能算是我的一点儿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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