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話

當發生於日本的氣候異變,也就是由天狗之王,白峰相模坊所引發的那場災難,是有驚無險的平安度過後的第二天。

位於美國,紐約市的聯合國總部,現在在那裡面是所有的常任理事國的代表,是全體出席的齊聚一堂。

而這五大常任理事國的代表之所以會同時聚集在同一處的原由,不外乎就是在於前一天發生於日本的異變,和大概是早個兩天之前,由英國那邊發來的有關於「姬」的最新「預言」內容通知。

至於為什麼是只有五大理事國的代表出席,是沒有邀請聯合國的所有會員國共襄盛舉,就是因為今日的這場會議的結果——是事關全人類的生死安危!

所以像這類如此眾大的危機事件,是不需要太多人的意見,只需要由擔任常任理事國的美國、中國、英國、法國和俄國他們來相互討論,然後再將他們的決議是告知給其他的會員國。

並且,當他們是將這事告知給那些會員國知曉的同時,就代表著說他們是沒有可以拒絕的宛轉餘地。

此事是事關重大,聯合國是不允許他們這些會員國是會為了無聊的一己之私,而令世界是陷於極有可能發生的末日危機。

更何況,所謂的「常任理事國」,就是當年二次世界大戰的戰勝國,他們這些國家是在聯合國的投票會議等場合,是都握有極大的權力、地位。

簡單來說——被稱為常任理事國的這五國,是可以在任何場合和會議裡面,使用他們那代表「絕對」的投票權。

只要他們之中是有那個國家是投下反對或放棄投票的話,那該項投票議題的結果將是會立即被否決的不允許通過。

不管先前是有多少會員國是投下了同」的票數,是都敵不過這五個常任理事國所投下的這一票的力量。

再來,就算是有四個常任理事國是都投下了同意的票,但只要有一個是不願意投票和投下反對的票,是也同樣的會無法通過該項議題的進行。

因此,是從這裡就能得知,這五個常任理事國是不管在聯合國,或在世界的地位,是都有著一般國家無法相匹敵的至高權力和發言權。

他們的一句話,是都可以輕易的決定一個國家在國際社會的地位和生死!

如此一來,是又有誰比他們更為適合擔任如此重大會議的代表!?

「我想……第一次的「機會」,我們應該可以說是失敗的沒有成功阻止。」

在這場聯繫世界未來命運的重要會議開始沒多久,中國的代表:胡通適,是首開發言的表明了自己的想法。

「中國代表是說得對,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畢竟,我們在得知這「預言」的內容的時候,是離機會擦身而過的時間,才不到短短一天。」

接著胡通適的話,法國的代表:亞歷山大・亞倫是也隨即說出了他們這次,為何會來不及插手干涉的理由。

「是啊,我們之中是又有誰能料到,在不到一天的時間內,日本那邊是就發生了那麼大的事!」

然後俄國的代表,伯裏斯,巴非是表示認同的同意法國代表的發言。

「再說,這之後的發展是又更出乎我們的意料之外,就是日本那個國家,竟會整個本島都被巨大的龍捲風吞掉的被一道天然的風之城牆隔離,形成「鎖國」的局面。」

「所以說來說去,就是「情報傳遞」的速度太慢了是吧!」

這時的中國代表,就像是意有所指的說出了這句話來讓其他的常任理事國的代表聽見。

當然,他真正想要講給對方聽的國家代表,是不可能沒有察覺到中國代表的言中之意。

「這點,我們英國是無話可說——但是,是還請各位別忘了,「姬」的「預言」可不是隨時隨地都能聽到的那種,不入流的算命師所講的話。她的「預言」可是——」


——尚未注定但機率極高的未來景象!


「我想關於這事,在場的諸位常任理事國代表,是都不可能不清楚才是……所以為了這麼重要的「預言」是多給一些時間和體諒,我想這才是我們該有的禮貌行為。」

「……」

被英國的代表:波文,夏爾這麼一講,中國代表是就知道自己是不該再追著這個話題窮追猛打下去,免得自己是做得太過頭,會招來其他代表的責罵和批評。

「那麼——我是想請教英國代表一件事,「姬」的預言之中確定是有提到,掌握這次事件核心的關鍵人物,是在「日本」沒有錯吧?」

先前是沒有參與進去其他四國的討論,美國的代表,同時也是在場之中唯一的女性:達蓮娜・蘇西是對於這事,是再一次的向英國代表要求確認。

「是的,「姬」的預言是確實這麼說的,她是說:那個人——是就在極為遙遠的東方國度,日本。」

在被美國代表問到這個問題時,英國代表是還拿出理查先前手抄下來以後,再打進電腦後列印出來做為備份和影印檔的文件。

英國代表是再三的看過、確認完畢,是才敢語氣堅定的說出他的答案。

「但是「姬」……似乎是沒有告訴我們,我們究竟是該拿「他」怎麼辦?是這樣沒錯吧!」

因為現在是還無法確定那個人的性別是男?是女?美國代表為了方便稱呼,是就先暫時用男性的「他」做為代稱。

「「姬」這次是的確沒有說出具體的解決辦法——而關於這點,先前我國的各方學者和專家們是都對此經過多方的研究和考量,然後他們得出的結論是——」


——與其胡亂的去和目標進行接觸,倒不如採取暗中監視、保護的手段為恰。


「這都是因為「姬」既然是沒有提到,「他」在這之中的位置算是處於對人類有利或不利的一方的話。那我們是就不該以排除「他」為前提而行動,是應該使用觀望、保留的態度。」

「別開玩笑了!這麼危險的人,當然是要在發現的同時,就趕緊派出部隊來暗中解決掉來,才算是上策!?」

中國代表是一聽完英國代表的說法,便立馬擺出強硬的態度,是當場否決他的辦法和提出自己認為該有的做法。

「……如果殺了「他」,是會立即讓「預言」成真的話,那到時我們是又該怎麼辦?」

「這……當然是到時候再說了。反正先除掉這個心腹大患,我們是就不用再為了這事來操心、煩惱。」

「……」

對於中國代表所提出來的做法,俄國代表是笑而不語的微笑。

美國、英國和法國的代表,則都是不做回應的像是在思考自己是該怎麼來規勸中國代表,打消他的這種想法。

「怎麼?你們到底要不要這麼做啊!如果你們是不願意做也沒關係,就交給我們中國來做是就可以。」

見他們這幾位國家代表是都沒有回話,中國代表是就自己接話的說了下去。

「只要你們是幫忙聯絡日本,讓他們放行我國的部隊是進入他們的領土內,我敢保證我國的特戰部隊,是會做得乾乾淨淨的不留下痕跡!」

「哈哈哈哈……真是好笑,我真是被你的這種膚淺想法逗得忍不住笑出聲來了。」

當中國代表的話是一說完,先前只是以微笑代過的俄國代表,彷彿是終於忍受不了他的發言和行徑。

俄國代表是先發出了幾聲宏亮的笑聲,隨後是邊笑邊說的取笑著中國代表。

「你……是對我的做法是有什麼意見,是嗎?俄國代表。」

「意見當然不是沒有,但要說它是意見的話,倒不如先說它是個善意的提醒好了。」

「願聞一下你的高見。」

「我是挺——想問一下中國代表,你究竟是想用怎樣的手法,從日本那一億多的人口總數裡面,找出那唯一的「目標」?」

「我……當然、是要……」

在事前是沒有想到這點的中國代表,此時是對自己方才的一時口快的發言而感到有點後悔。

「是啊,俄國代表說得很對,「姬」是也沒有在預言中說明那人的特徵、年齡、性別、職業、居住地等詳細資料,就連這個「他」都是我們為了方便稱呼才用的代稱。」

「我想……中國代表是不會想跟我們說:你是想採取「寧可殺錯、也不可放過一個」的做法?那可是有多少人可能會因此受到牽連!你搞不好是有可能將日本的全部人口都殺光了之後,是才有可能找到「他」……」

「又或者說,中國代表是不會想趁著這個時候,假借為了「世界而戰」的美名,實而是想報復一下日本當年入侵中國的往事?」

俄國代表的這一開頭,英國、法國的代表是都隨之呼應的跟在他的身後,是接連對中國代表發動言語的攻擊。

「這——是絕對不可能會有的事!雖然我國至今是都無法原諒日本當年對我們的入侵行為,但是……我國是也絕不會就這麼趁虛而入的做出像各位代表口中的「大屠殺」。」

似乎是被他們的話給刺激到,中國代表是相當激動的說出他的反駁。

「所以,我是也希望在場的各位代表,是請尊重自己在這裡的身份、立場,不要說出會有損自己國家顏面的不當發言!」

雖說中國代表是在剛剛遭到其他幾個常任理事國的代表的言語圍攻,可他在這之後的表現,是無愧於他現在的「身份」,相當漂亮的將話題給導正回來,給予他們一記回擊。

「——……」

「各位常任理事國的代表,我在這一方面是也與中國代表的看法一致,我是非常希望各位不要再做出不符合現在這個場合和自己身份的發言與行為。」


——我們今日召開這場會議的理由,可不是為了讓各國來互相取笑彼此的「派對」!


就在法國代表是還想回擊一下中國代表的同時,美國代表是早在他之前開口的說出了她的想法。

她的這些話是一說出口,其他四國的代表是隨即安分下來的不再胡鬧。

「至於……中國代表方才所提出的提議,我想是就此否決。因為在事情尚未明朗,各種情報、資訊是都不太足夠的現在,我想還是不適宜採取這種過於激進的手段。」

「既然美國代表是都這麼說了,我是就收回我先前的提議。」

「嗯,感謝中國代表你是能理解我的意思。」

而且美國代表是對中國代表的提議,並非是完全的否決,只是先將它做為保留的意見。

「不過其實中國代表的說法,也並不是沒有它的道理在!然而……這種做法是不適合在現在這個階段的執行,理應是做為最後的手段來使用。」

「可是……這麼一來的話,我們現階段是又該怎麼辦?總不可能叫我們什麼都不做的等待末日降臨吧!」

方才想開口卻又沒有機會開口的法國代表,是等到美國代表的話說完,便接著提出了他的質疑。

「……英國代表,我是想請問一下,最近在日本引發如此重大事件的主謀,他的身份和名字是?」

「啊、那個……我想想、應該是……」

等法國代表的問題是一丟出,美國代表是沒有花多久的思考時間,就想到了該怎麼辦。

於是她是先向英國代表詢問了自己想要的資訊。

但英國代表是被美國代表突然這麼一問,他是顯得有點慌了手腳,是稍微慢了幾秒的時間才找到會議之前就準備好並交給各國代表的資料,翻出與日本的災難有關的相關者與記載了主謀的身份的文件。

「他……似乎是日本傳說的什麼……三大妖怪之一的樣子?至於那個被稱為「白峰相模坊」的大天狗,聽說以前曾是日本歷代的天皇之一。」

「……」

「而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的理由?說得簡單一點就是為了「復仇」!因為他很早以前是在爭奪皇位的戰爭中失敗了,並在那之後是含怨而死,所以是就變成了那種型式的妖怪的樣子……」

就算資料文件中是有大致的記載著「白峰相模坊」的過往和經歷,但對不是完全了解日本文化的這些常任理事國代表來說,這些資料可以說是看了跟沒看一樣!

他們是一點都不能理解牽連在這之中,錯綜複雜又習習相關的原委、原由。

他們最多是能從這份資料裡面得知的事情是就只有——白峰相模坊是個在日本被稱為「大天狗」的妖怪,然後他這次引發事件的理由,就是為了無聊又自私的「復仇」就對了。

「……那日本那邊,是有向聯合國這邊提出什麼災難救援申請?或是災後重建資金的要求和文件嗎?」

「這些是都暫時沒有聽到日本他們在這方面的提出和要求,日本最近這幾天似乎是都為了災後處理的事情,是忙得不可開交。恐怕他們是就算真有意向聯合國申請救援之類的,是都會緩個幾天後才有動作。」

「嗯,那就以此做為切入點,我們聯合國是主動出手幫助日本。」

「這又是什麼意思啊?美國代表。」

俄國代表這時是看來略有不滿的發出聲音來。

俄國代表他雖不是有意針對「聯合國主動幫助日本」這一想法有意見,但他是有些看不慣,身為女人且是代表「美國」的她,是做出帶領大家、看似會議主席的領袖作風。

「我是沒有別的意思,就不過是在闡述我個人的想法而已。」

「……」

「而且俄國代表如果是有別的觀點的話,自然是也可以將它公開開來,好讓我們都能聽到你的想法。」

「……別再給我玩弄妳的口才了,美國代表。我不是因為妳現在提出的這個想法抱持相反的意見和疑問,才會打斷妳的話……」

「那,俄國代表——你到底是有那裡不滿的地方,是還請表達出來的讓大家都能清楚聽見你的聲音。」

「呵,我的不滿是就不敢當了。我只是在意……明明今天這場會議的主席和召集人都是由英國代表所擔任!但美國代表妳、似乎是有點想坐上今日的這個主席的位置的樣子?」

既然是已出聲,俄國代表是就沒有想要再隱藏自己的想法的打算。

他是在用詞不會過於直接的前提之下,是毫無保留的用這種說詞來表達他的真心話。

因為俄國代表是真心的認為:美國代表是不該做出這種類似「喧賓奪主」的行為或表現。

雖說這次的會議是在美國的聯合國總部舉辦,但做為會議發起人兼主席的英國代表,他才算是這次的「主角」,而非美國!

「我這麼說,我想是不會說得太超過吧!美國代表。」

「當然,是沒有這回事——我剛才只是想說,既然在中國代表發表完了他的意見之後,是沒有人接著提出適當的具體做法。那是就只好由我來幫忙大家一把,是把話題延續下去。」

「是啊,俄國代表,我想美國代表是也沒有像你說的那樣。所以,你是就原諒她一次好了。」

「嗯,我是認同英國代表的這句話。」

「我是……沒有意見。」

「……」

眼見現場的氣氛是被俄國代表這麼一搞,是顯得開始僵硬起來,英國代表是趕緊來幫忙打圓場的替美國代表說話。

英國代表是出聲這麼說後,中國和法國代表是也隨之附和。

(……英國代表你這個笨蛋!你難道是看不出來到底我是在幫誰的嘛!?你是怎麼……可惡,算了……既然你們是想這麼做,就隨便你們好了。)

可現在,是當英國代表站起來的幫美國代表出聲以後,俄國代表是就不想再幫他話說的任由美國去發揮。

反正的英國代表是都不在乎自己身為「會議主席」的立場,他是便覺得自己說得再多,是也沒有用的。

(說起來……就是你們這些常任理事國是過於配合美國的發言,是才會讓他們是產生了自己是「世界警察」的錯覺,認為凡事是都該他們美國來作主得開始自大了起來……)

俄國代表是在看過其他三個常任理事國的代表的表現之後,便覺得美國代表之所以會有想手握「主導權」的想法,他們是都該為此負責。

「既然各位常任理事國的代表是這麼說了,那我是就不追著這個話題談下去。然後美國代表,方才的事……還真的是相當的不好意思啊。」

「不會、不會,應該是說我才要對你感到抱歉。」

「……」

「畢竟我或許是因為自己算是幾位常任理事國代表裡面,唯一的女性——所以為了不想被各位瞧不起,是才會在言語交談和做事態度是都表現得有點太過強硬,進而導致你這樣的誤會……」

「沒關係,誤會既然是解開了,就讓我們拋開剛才的不快,是接著把方才的議題給說下去。」



在這看似意外的插曲是獲得了和解,俄國代表與美國代表是相互釋出充滿「善意」的道歉,之後的發展是就如俄國代表所預料。

此次的「會議主席」的位置,是由英國代表那轉移到美國代表手上,她是接手的引導著會議的後續發展。

「接著回到先前我所提出的想法,我是認為聯合國是適合從「主動援助日本」這一方面來著手。」

「說是主動……但實際上是又該怎麼做?再說,是為什麼得要我們「主動」來這麼做!而不是等日本自己向我們開口後,是才出手幫助他們?」

「這當然就是因為等到他們開口的時候,是就已經太遲了啊……法國代表。你不也想想我們是只剩下「一年」的時間可以阻止「預言」的成真!」

「而且其實說我們是有「一年」的時間,還不如說是一年後的世界會被無盡的火海所覆蓋。可實際的災難發生時間,是又有誰能保證一定會是一年之後?則不是在一年之內的某一天!?」


畢竟——毀滅性的災難,總是無預警的發生。


「我想法國代表你,是也應該不會想像我們的老前輩,恐龍,是死得那麼突然又不明不白……」

就在中國代表是發表完自己的看法,英國代表是就緊接著在他之後接話。

「況且。我想在場的各位代表是都十分清楚一件事——我們的「第一戰」可是輸了!」

「……」

英國代表的這句話,是讓中國他們這些常任理事國的代表,都不敢打斷他在講的話。

「接下來我們是只剩下兩次的機會可以阻止世界毀滅,所以你們是想坐以待斃的等待末日發生?還是主動積極的去防止?」

「當然是主動積極的去防止……」

「是啊,因為世界真是「毀滅」的話,在這世上的任何一個國家是都會無法倖免於難的逃過這一劫難。」

算是比較積極參加這次會議的中國代表和法國代表,是你一言我一句的接連發聲。

至於相較於表現較為熱絡的他們,美國代表和俄國代表是都不約而同的在這時選擇沉默的,做出了看似尊重發言者的禮節。

「既然各位代表是都明事理的人,我想是就都該知道自己現在是該怎麼做了!再說,我個人是也支持美國代表的論點,所以我是要接著把發言的機會讓給美國代表。」

「……多謝,英國代表是幫我說些好話,才能讓我是繼續發言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從英國代表那邊將「發言權」給接手過來的美國代表,她是又開始解釋自己的觀點和概念。

「然後話題是回到正題,就如法國代表方才是提到了該「怎麼做」的部分?其實這事是很簡單就能辦到。」

「喔喔~~~!」

當美國代表是說出「簡單」兩字時,在場之中的各位代表,是除了俄國代表之外都發生了喜悅的呼聲。

「簡單來講——我們是只要給日本「金錢援助」是就可以了。」

「啊?」

「什麼?」

「這是在開玩笑嗎?」

原先是相當興奮,是期盼著美國代表能提出一個好的解決方案的中國、英國、法國,這三國的代表是在聽到她提出「金錢援助」這一名詞時就發出了驚呼聲。

「沒有,我是十分認真的在對各位講這件事。」

更不用說,美國代表是在後面用十分認真的態度和語氣,是重申了一次相同的事情。

「當然,雖說名目上是「金錢援助」日本,但實際上我是不會用這麼直接的方式,就把錢交到日本的手中。我是打算——」


——以在日本建立聯合國的機構或研究所為對外說法,是在那邊成立我們的對策中心。


「而為了能讓日本在第一時間內就同意我們的提案,我是打算用「錢」來買通他們。」

「原來如此,這樣我是就比較能接受美國代表妳的說法了。」

最早領會到美國代表的想法的人,是英國代表。

他是聽到這裡的時候,是就明白為什麼美國代表是會不惜使用「金錢援助」這個聽起來過於直接的名詞。

但事實上,最快領會到美國代表的,不是英國代表,則是從剛剛開起就沒有再講過半句話的俄國代表。

他是早在美國代表第一次提出「金錢援助」的時候,就知道了她的想法和大致的計畫內容。

「也就是說——因為日本現在是剛度過一場災難,他們國家現在是急需要一筆龐大的資金來賠償人民的損失和用來進行災後重建的工作。所以我們是給予他們所需的「經費」的話,讓他們來聽我們的話,是這意思吧?」

略為慢了一步聽出美國代表的話中之意的法國代表,是幫她說出為什麼要採用「金錢援助」的這種做法的用意。

「說「讓他們聽話」是說得有些難聽了些……」

認為法國代表他們講的話是都不太好聽的美國代表,是立即為了自己的想法跳出來的發言澄清。

「因為我這麼做的真正用意,是想達到互利互惠,彼此雙方都能獲利的結果——日本是拿到想要的「經費」,聯合國則是成立了「對策中心」,能這麼做的話,不就是皆大歡喜嘛!」

「話雖如此,但我可不認為日本是會這麼簡單就接受了我們的這個提議。因為就我所知,日本現任的內閣總理,他可是一名相當有才幹的人材。」


吉武蘇命,他——應該是會注意到我們的這種想法!


近年來是與日本發生過多次磨擦,可以說是日本相處最為合不來的國家,中國。

就是因為他們兩國之間的問題和糾紛是不算少數,中國代表是才會如此熟悉日本的內閣總理,吉武蘇命的能耐,並且是在這個場合將他提出的講了出來。

「是真的有這麼難對付嗎?」

「就我所知,他可以說是在日本這近五十年以內,歷屆的內閣總裡之中算是最為難纏的一位。」

「能被中國代表用「難纏」兩字來形容的話,看來吉武蘇命這個人應該真是一位具有才幹的國家首長。」

中國代表是竟會對這屆的日本內閣總理做出如此高的評價,法國代表是感到相當的意外。

可中國代表的這種表現,是也就等同於在說:吉武蘇命,應該會是他們這個計畫的最大阻礙!

(我……是不是應該在這時提出排除現任的內閣總理的提案?就此解決這個阻擋在我們道路前面的障礙……)

就在法國代表是心生歹念的準備提出他對於吉武蘇命的看法之前,美國代表是先早他一步的說了話。

「各位代表,關於日本現任內閣總理的這個問題……你們是不用操心這麼多。」

「為什麼妳是可以這麼肯定的說呢?美國代表。妳是不怕……」

是在聽到與自己對於吉武蘇命的看法抱持相反意見的美國代表的話,法國代表是便立刻向她發問。

「怕?我當然是會感到害怕,因為我怎麼說也只是一個「普通人」,所以我是自然會害怕、緊張、生氣、快樂、悲傷等等。」

「……」

在這個瞬間,其他四國的代表是都一臉懵懂看著美國代表。

他們是不清楚美國代表,為何是要突然說出這種牛頭不對馬嘴的內容?

「只要是人,就會有著各式各樣的情感和欲望。那在現代這個世界裡面,掌控大多數人的欲望除了權力、地位之外,我是試問各位代表,是還有什麼呢?」

「不就是錢嘛……」

中國代表是相當直白的回答了美國代表的這個問題。而其他三國的代表不是出聲附合就是無聲認同。

「那我是再問各位,一個國家的運作是僅憑一人就可辦到?還是得集眾人之力才有辦法?」

「當然,「一人」是不可能的。因為不論是再如何獨裁或有權力的領導者,他若是沒有下屬代為執行他發佈的命令和政策的話,他始終就只是一個無力的人類。」

這次,換成是英國代表回答了美國代表的話。

「嗯,說得很好,事實是就像英國代表所講的那樣。一個國家的正常運作,是絕非一人所能辦到的大事。」

聽到參與會議的代表,是都仍有著正常且正確的思考模式,美國代表是露出了安慰又欣喜的笑容。

畢竟——在場的各個常任理事國的代表,若是有任何一人的頭腦或是思緒不正常的話,展開這次會議的目的,是就已失去了它的作用。

「同樣的道理,日本這個國家也絕非是吉武蘇命,一人所能撐起。在他底下是有不輸給在場諸位的國家的下屬和成員來為他效命,是才有可能如他所願的經營著一個國家。」

「這話是這麼說也沒錯,但……」

「而且在這些人裡面,難道是所有人都沒有抱著一絲的貪婪與邪念,是都清正廉直的做著這份工作?」

「……」

原本是想中途打斷美國代表的英國代表,他是還來不及開口,美國代表是就先他一步的把話說完。

接著美國代表的話是說完的剎那,各國代表是都鴉雀無聲的不好開口。

因為他們是都很清楚自己的國家,不,應該說是放眼世界各國的任何一個國家是都一樣的。

沒有一個國家的所有官員是都能潔身自愛的不與金錢扯上關係,在他們裡面勢必會有一些人是會因為在被迫、自願、無奈、急需、威脅等等情況下是收了賄賂的錢,踏上一條不好回頭的不歸路。

「就算吉武蘇命是因為害怕我們的意圖而不想要我們的金援,但他底下的部屬之中,是一定會有人根據某種考量或因為貪婪而想要的。」

「但……如果我們是真做到了這種地步,吉武蘇命仍是打算拒絕我們,並且是有辦法阻止我們這麼做的話,是又該怎麼辦?」

或許,這是他們這些代表最後的掙扎。

法國代表就像是極度不願意承認美國代表的話,是做出了最後的反擊。

「……若是真走到了那個地步,我們就實話實說不就好了!」

「——!?」

面對法國代表的最後掙扎,美國代表是語氣平坦、態度自然的說出了她對此的想法。

「說到底,我們和日本是一個彼此相互牽連的「命運共同體」——只要人類是仍待在地球的一天,是就不可能脫離這種關係的說想放手就放手。」

「可吉武蘇命他是真的會相信我們所說的嗎?」

「假如吉武蘇命他是真有你們所說得那麼優秀和有能力的話,我想到了那個時候,他是會自然相信我們所講的話。」


因為——「地球」這艘船是沉了的話,日本是也同樣會沉下去的!


在最後是補上這麼一句語帶恐怖氣味的末句,美國代表的這番話是令在場的所有代表都流下冷汗的不寒而慄。

他們是都清楚的知道,美國代表的這番話不單單是針對尚未了解現況的日本。同樣的,也是在對著在場的他們這些代表,是語帶雙關的告訴他們:是別在這時玩太多花樣和陰謀,不然到時真是出事了,倒楣的將會是——所有人。

「只是……那重要的人選部分是又該怎麼辦?」

就在此次會議的所有議題裡面,算是最為重要的議題是大致有了個方向之後,英國代表是就說出了他們將要面對的第二道難關。

人選——這是在某方面來講,比做出決策還要更為困難的問題。

「說得也是,雖說我們各國是都有著與另一個世界相連的情報網,但說到能與那邊的居民進行接觸,和在必要的時候採取武力行動的人員,卻可以說是一個都沒有……」

這話說起來就是有這麼的可悲,他們這些常任理事國在經濟、科技、軍事、文明等方向是都有著相當高水準的發展和成長,可就是因為他們的成長與在這之間的過程中發生的種種,使得他們是喪失了可以應對的手段。

而且聯合國的這項行動,是絕不可能不會有與「妖怪」發生接觸和發生衝突的機會。

再說,基於吸血鬼貴族,拉克維・芬迪和天狗之王,白峰相模坊這兩者共同在日本引發的接連兩起事件來看,他們這些代表是有相當高的自信去相信,剩下的兩次可以挽救世界危機的「機會」,一般人是沒有絕對不可能參與其中。

說到是有這種可能性的人,就得是在這方面的——專家。

在這之後是沒有經過太久的時間,大約是只度過四、五分鐘左右。

美國、中國、英國、法國和俄國的代表,是都放棄了思考。

不過他們放棄了思考,並不是代表說他們是放棄了這個決策,則是放棄了試圖尋找別的適任這次行動的人選。

「到頭來,我們還是只能向「梵蒂岡」請求支援了……」

在說出梵蒂岡的名字的剎那,各國代表的氣勢是都相同的減弱許多。

關於梵蒂岡的「真相」——是連這些常任理事國,是都只有一部分的人能夠知情。

大部分的政府官員是都跟一般大眾相同,是都一直以純粹的「宗教」的立場來看待它的存在。

這事的隱密性,可以說是與「姬」的存在為同樣等級的重要,是絕不可輕易告訴世人的秘中之秘!

至於他們這些代表為何是會在聽到這個名字以後,是當場做出這樣的反應出來?


全是在於——身為國家的代表的他們,是都不太想借助到梵蒂岡的力量。


這事話說從頭,是就得從一般大眾對於梵蒂岡的認知談起。

就如世人所知的梵蒂岡,它這一國家的存在,就可以說是西方宗教的精神象徵,是有著無與論比且無可替代的意義!

更何況,梵蒂岡對外是宣稱他們是沒有自己的軍隊,他們的國防和警消單位是都依靠他國的組織和部隊。

這一部分雖是事實沒錯,但那也只是就「人類」而言——梵蒂岡,是沒有專門對付人類的「力量」,他們所持有的是對付「異常」、「邪靈」、「惡魔」、「妖怪」等黑暗勢力的「武力」。

所以假如說美國在西方世界是被視為「世界的警察」來看待,是專門處理人類世界的糾紛和戰爭的執法人員。

那梵蒂岡就是站在相反的立場,他所負責的就是一些非常人所能處理的災難和事件,算是西方世界在另一邊的世界的執法單位。

可也就是因為「梵蒂岡」這一國家在宗教方面所擁有的影響力是就相當龐大,使得聯合國在長年以來與它的相處、交流的過程中,是都在找尋一個適當的平衡點。

尤其是他們這幾個在聯合國之中,位居重要地位的常任理事國,是都相當不希望看到梵蒂岡,會有一天爬到與他們同樣高度,或是在他們之上的地位。

當然。聯合國並非是全然沒有找過梵蒂岡來幫忙解決問題的經驗,但那種情況大多數都是,事態演變到最為嚴重的程度,非得要拖到最後一秒前才會這麼做!

一方面可以說是因為聯合國算是「人類」這邊的代表,在科學如此昌明、發達的現代,他們是怎願意去承認那些怪力亂神之說的故事?

他們這麼做的話,不就等同於否定了人類在這近幾百年以來的努力和進步,告訴世人說:我們錯了,過去的時代的想法和思想才是正確的。我們應該回到以前,去過當時的人們的生活型態。

另一方面則是在於,聯合國是認為梵蒂岡在宗教方面的影響力是就相當強大——如果是讓梵蒂岡找到機會在別的方面獲得發言的機會,到時天下是還不大亂?

整個世界,肯定是會陷入兩種截然不同的意識型態的衝突和混亂。

可是,現在的情況是也不容許他們這些常任理事國任性的說不要,他們是就算再怎麼不想,是也得邀請在這一方面的專家,梵蒂岡。

「那……接下來是要怎麼辦?就算我們是現在跟梵蒂岡那邊取得聯絡,從他們那邊到紐約,是怎樣也不可能在今天之內到達。」

「所以等下會議結束以後,英國代表你是就趕在第一時間內,先去與梵蒂岡那邊取得聯絡,請他們是能在近期內派一名代表來到紐約。」

「可是……這我是又該怎麼跟他們說?」

不太願意把「姬」的事情是拿出來說給梵蒂岡知情的英國代表,他是在聽美國代表對他下達的指示後,就呈現出一臉茫然的表情。

頓時之間,他是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該如何開口,和是該怎麼把「姬」的秘密是巧妙的隱藏或迴避過去的不讓梵蒂岡知道。

「要不,就跟對日本一樣,是跟梵蒂岡講實情?」

「別說笑了……法國代表,你又不是不知道萬一這事是讓梵蒂岡知情的話,他們是會做出怎樣的反應出來!」

在現場的所有常任理事國裡面,對於「姬」的事蹟和過往是最為了解的英國,他們的國家代表是首個站起來反對這個想法。

因為英國那邊就是知道得太多,所以是也最為了解梵蒂岡在過去與「姬」之間,那可以說是相互交纏到不易解開的牽線。

那些恩恩怨怨的往事,是不太可能僅憑著聯合國的一句話,就能輕易的化解開來。

「我也是不贊成法國代表的話,因為這麼做的風險是實在太高了。」

第二個站起來反對的,就是提出令在場所有代表都一致認同她的計畫,才是最為恰當的解決方案的美國代表。


然而——就在中國代表是準備接著美國代表之後的發表他的意見前,是有人搶在他前面的開了口。


那名意外的訪客,是在沒有預警的前提下,令他們是都感到突然的推開了本該關上並且是有無數警衛和護衛看守的會議室的大門。

「抱歉,是請問聯合國的秘密會議,是在這邊舉行的嗎?」

緊接著,他們這些代表現在最為不想見到的客人,他是一邊這麼說道的,一邊擅自往會議室內移動。

「安德・列姆……你是「聽」到了嗎?」

在聽到這名不請自來的訪客的聲音時,他們這些代表是就已經知道對方的來歷的喊出了他的全名。

安德・列姆——實至名規的梵蒂岡的代理者,是專門在這種「特別」的場合,代替梵蒂岡出面來與聯合國進行協調、談判、發言等等。

同時,安德・列姆還是梵蒂岡那不為世人所知的私人部隊的一員,是在全員不滿三十的成員裡面,可以說是他們的「王牌」之一的存在。

換言之,安德・列姆算是精銳中的精銳。

所以這些常任理事國的代表們是都沒有對他能夠打暈那些守在門外的警衛和護衛一事感到一絲的驚訝,反倒是有點緊張的質問他。

懷疑他,有沒有聽到在這之前,他們全部的談話內容?

「實在是相當不好意思,你們剛剛是在討論些什麼?我是不太清楚。」

這些常任理事國的代表們之所以會如此緊張的原因,就是出在安德・列姆的那張看來清爽,實際上卻是不知暗藏多少秘密與心思的笑容。

而且對於他的笑容保持相同看法的人,是不只有他們這幾位現任的代表。

在他們之前的前幾任,是都對著安德・列姆那能夠隱藏心思和想法的爽朗笑容,抱有著莫名的排斥與忌諱。

那怕安德・列姆他今年已是一名年近半百,可以說是走完了人生一半旅程,臉頰兩旁是留滿捲曲的鬍鬚的成年人。

可凡是見過安德・列姆的人,對於他的看法是都沒有隨著年齡的增長而減少,反而是越增越強的成長。

深不見底的黑暗——算是他們這些代表在安德・列姆背後偷偷替他冠上的稱謂。

「因為我人是剛剛才到,一到這想要進來的時候,就被門外那些不懂尊重長輩和不懂禮節的年輕人阻礙。」

「……」

「然後我就……只好勉為其難的代為效勞的替你們指導一下,近年來人們是在逐漸喪失的「禮貌」。」

「指導?我怎麼看都覺得是體罰吧!」

對於安德・列姆的忌諱算是最為輕微的中國代表,他是大膽發言的說出自己的不滿。

因為說到底——梵蒂岡的代理,是還沒有收到聯合國本來打算在今日發出的邀請,他就擅自跑來並闖入是在「開會」的會議室,打亂了整個會議的流程。

針對安德・列姆的這種野蠻行為,中國代表是認為就算不能直接的教訓他,是也該來挫挫一下他的銳氣才是。

「呵呵呵,有趣、有趣,真是相當有趣。」

面對中國代表的指控,安德・列姆是沒有因此感到任何的不悅,反而是愉快的笑出聲來。

就好像他覺得中國代表的發言,並非是對自己的指控,只是雙方的認知不同所造成的差異,進而引發的誤會。

「……你是打算要笑到什麼時候?」

「抱歉、抱歉,我其實本來是沒有打算笑的。只是想到最近新補充進來的部下,似乎是對我的做事方式有所怨言,然後就在剛才是讓我不自覺的把他的樣子跟中國代表的樣子聯想在一起才會……」

更何況,事實的真相是完全超出他們的想像之外,安德・列姆可以說是一丁點都沒有將中國代表的指控放在心上,他完全是因為別的原因才會發出笑聲出來。

「你……是打算愚弄我嘛!安德・列姆。」

「沒有,我是完全沒有這種想法。而且——這種小事是有這麼重要嗎?各個常任理事國的代表們!你們難道不是為了某件大事才會在這裡召開秘密會議嘛!?」

「果然……還是被你聽到了對吧,安德・列姆。」

在安德・列姆說出這話沒多久,先前沉寂了許久的俄國代表,是終於又出聲的說了話。

「沒有這回事的,請各位代表們放心。我真的是「剛到」且什麼是都「還沒有」聽到。」

「既然你是這麼說的話,那你是又為了什麼目的闖入這個會議室內,中途參與這次的會議,你是最好能給我交待清楚這一點來!」

見到安德・列姆是明擺著在「裝傻」的態度,法國代表是也有點忍受不了的說出他的指控。

「說到這一點的話,其實我覺得在場的各位代表,應該是都再清楚也不過。」

「「「你・說・什・麼?!」」」

「難道我是有說錯的地方嗎?我想你們應該是都知道我為什麼會來這的目的和理由。」

「……安德・列姆,我是只想向你求證一點。」

而在聽了安德・列姆的這套說詞的美國代表,她的反應是沒有像其他的代表顯得那麼強烈。

「你是就回答我這麼一個問題就好,你回答完這個問題以後,不論答案如何,我國是都會同意讓你參與接下來的會議。」

「美國代表妳是等一下!妳現在許下的承諾,我們可是沒有同意,妳是最好別太自作主張得就替我們做出決定來。」

「這……我當然知道。所以我剛才是才沒有用聯合國名義的做出承諾,是只用美國的名義。」

早就料到自己如果是用「聯合國」的名義做出承諾會招到反對,美國代表是在發言前就相當慎重的選擇了適當的用詞來使用。

「各位代表,你們是都不用再吵了。我今日會來的理由,是就只有一個。」


我——是為了傳達「教宗」的旨意而來!


「是梵蒂岡的請求嗎?還是說你們是想對「聯合國」下達指示……前者,是沒有問題。後者的話,你們應該是清楚,這是行不通的。」

覺得安德・列姆接下來將要講出的話,是會大大的改變整個會議的走向,英國代表是出自善意的做出了提醒。

在這一方面,英國代表是想得沒錯,安德・列姆在講完教宗的旨意以後,是就為今日的會議迎來了落幕。



就結果而論——聯合國是跟梵蒂岡合作,實現了彼此提出的交換條件。

聯合國是同意幫至今是仍待在香港取得下一步行動指令的凱・根神父與珍帝麗娜修女,取得新的身份和名字。並以聯合國工作人員的職業做為掩護,安排他們是混入首批派遣到日本的成員裡面。

他們倆人是將會一邊幫忙建立他們美名上為聯合國專屬的研究中心,實際為聯合國設立於日本的應對中心。一邊是待在那收集聯合國所需的情報,每日是都得回報一次他們當日的成果報告。

另外,若日本是再發生類似的重大事件和災難,身為梵蒂岡的實戰部隊的他們兩人,是可以依據個人當時的判斷選擇加入戰局,或是迴避戰火。

會賦予他們這樣的選擇權,就聯合國的考量是在想說:他們是無法確定接下來的每一個事件,是否都會與「姬」的「預言」有著相連的關係?既然身在遠方且不是精通這門領域的他們是無法確定這一點,就不如交給距離現場最近的專家來定奪。

這樣的做法是會有風險的這點,聯合國他們雖是再清楚也不過,但這次的狀況,他們是也只能說是無能為力……

聯合國最多所能辦到的,就是在戰力之外的方面,是給予凱・根和珍帝麗娜他們倆人最大的資源與協助。

然後,等到正式的許可是下來,也就是日本政府願意妥協的認同聯合國是能夠在他們的國家成立研究中心。

這中間花費的時間,是只有一個禮拜左右。

況且,聯合國實際用來說服日本的時間,是連一天都不到,是只有短短幾個小時就搞定這事。

在這之前的時間,那將近一周的時間,聯合國是都用來完成整個計畫的概念構想,和調度所需的資金來源,以及首批派遣到日本的人員安排和挑選等等。

緊接著,在許可通過的當下——聯合國,是將照著他們先前制度下來的計畫,展開了「救世」的秘密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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