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話命喪黑手吸魂盅
走在外頭的付蓮祈問道:「你跟他怎麼回事?」
聶允真聽到他的話回道:「什麼怎麼回事?」
「你跟趙子廉不是……雖然你失去記憶,總不至於連喜惡都忘了。」
聶允真苦笑,「是啊,我還真的忘記了。」
他皺眉,「那你還笑得出來。」
「不然我要哭嘛。」
付蓮祈被他懟的說不出話,臉上一貫的笑容逐漸斂下。
「我跟你說真格的,你對他到底有什麼想法,是愧疚還是玩玩?」
被他這麼一說,聶允真感覺有點不好。
「什麼玩玩,胡說八道。」
「我知道你向來討厭那些資質比你好的人,雖然你做那些事也特不是人,不過我們是朋友,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會站在你這邊,所以你要是有問題千萬別悶著,告訴我來替你想辦法解決。」
聽到他說的這一番話,聶允真很感動,但現實是他真的沒有問題。
「謝謝你的關心。」
「當真沒有?」不死心再問。
「沒有。」
「好吧,你都這麼說我就不強逼你。」
「你跟沈大追蹤到的那個人有什麼特徵沒有?」
「對方用了伎倆讓我們看不清楚,不過那個人讓我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聶允真一聽精神上線。
「熟悉的感覺,難道是熟人所為?」
「不好說,畢竟熟人也來自仙庭,總不好懷疑自家人。」他頗為苦惱說道。
「但凡有疑慮就不可放過。」
付蓮祈看他一眼後笑道:「難得看你這麼積極。」
「既然犯錯就要積極改正,讓仙君看看我的悔過之心,說不定回去就不用再受罰了。」
「我說你就是傻,若要做就要做到滴水不漏,我看你對那個趙子廉還是太心軟,放個把柄反過來倒打你一耙。」
「蓮祈,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但以你的身分說這些話實在不合宜。」
察覺自己的失態,付蓮祈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你就當我剛才說的都是廢話,先休整一下零時準備出發。」
零時一到,四人踏進黑夜進入另一個時空。
「蓮祈,這個結界開真大,恐怕很耗費心力吧。」聶允真東看西看說道。
「不,這結界不是我開的。」
「那是……」
走在最前面的趙子廉冷聲回道:「是我。」
聶允真一時沒想到是他,聽他回話氣氛頓時陷入一陣尷尬。
「結界真牢固。」
趙子廉輕哼一聲繼續往前走,其餘三人只能跟上。
另一頭──
吳煥神情冷漠看著被制伏在地的男人,接著讓手下解決乾淨。
體無完膚的人急忙一喊──「等……等等……咳咳……」
吳煥慢條斯理撣了撣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開口道:「我這人一向不喜歡等,就喜歡聽人求饒的聲音。」
男子面如死灰趴在地上,「你到底……為何要這樣做?」
吳煥走上前一腳踩在男人的頭頂上說道:「誰教你是他提拔上來的人,要怪就怪那個人吧。」語落,他猛踹男人的腦袋,沒多久,男人的慘叫聲戛然而止。
灰髮矮個將仙官的靈體收進吸魂盅內,接著轉手交到吳煥手中。
「這是第五個了,多來幾個我便能修成正果,到那時便是我向那廝討回公道的時候。」
胡一律像是感應到什麼似的,輕聲提醒道:「大人,有人來了。」
吳煥露出玩味笑容。
「『虎鞘』呢?」
胡一律搖頭,「早先便感應不到了。」
「真是廢物,竟然如此不頂用。」
「大人,該走了。」
吳煥回頭望著某一處喃喃低語,「聶允真,我就再多給你一點日子苟活,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幾人過來時,吳煥已經離開好一陣子,當他們看到血泊之中的人,臉上神情難看的可以。
「這也太……一點預兆都沒有。」付蓮祈遮著鼻子說道。
「所以殺害仙官的不是『虎鞘』,而是另有其人。」聶允真馬上說道。
「我去,被聲東擊西了。」付蓮祈翻了翻白眼道。
「為何只攻擊仙官?」
趙子廉轉了一圈才找到令牌,看著上頭的名字陷入一陣沉思。
付蓮祈用肩膀推了推聶允真,「小趙想到什麼了?」
「我也不知。」
一會過後,他回頭看向沈大問道:「我記得文書裡紀載的被害者都是這片地界的仙官。」
「是。」沈大顫巍巍答道。
他又陷入思考,聶允真過去輕拍他肩膀。
「有什麼發現可以說出來讓我們參考一下。」
趙子廉在想事情最討厭被人打擾,聶允真的聲音一響起,他便十分厭惡皺起眉頭。
他把令牌塞到他手裡,「你不是最厲害,自己想。」
聶允真無語地看著手上沾血的牌子,下一秒直接把沾血的手往他身上擦。
「欸你!」
「你什麼你,也不看看現在什麼情況還這麼幼稚,趕緊把你的發現告訴大家,要不然再出現新的受害者就是你的錯。」
趙子廉不好再賣關子,把自己的猜測說給他們聽。
「我認為這些案件都有針對性對象。」
「針對性?」
「雖然都是我的猜測,不過這些受害仙官都是同時期飛升的仙官,而且裡面的紀錄,指派他們下來的人都是──你。」
聽到這番話,聶允真不禁愣住了。
付蓮祈恍然大悟道:「你以前專司人事指派,難道這些都是衝你來的?」
「就算這樣也用不著隨意殺人吧。」看著倒臥在血泊的人,聶允真很是難受道。
趙子廉冷哼一聲道:「如果是你我不意外。」
聶允真一臉怔忡,「我不只得罪你還得罪很多人?」
趙子廉諷刺一笑,「這就要看你自己到底做過多少事。」
付蓮祈看不過去,把聶允真拉到自己身邊來。
「你不要聽他亂說。」
「付上仙,你知我不是亂說。」
「這節骨眼你就不要添亂。」
「這是他要我說的。」趙子廉聳肩道。
付蓮祈拉著他走遠道:「過去的事過去就算了,別讓那些過往抓著你不放。」
聶允真訕訕一笑道:「我沒什麼好糾結,沒記憶就是沒記憶,想破腦袋沒有的事我能怎樣,只是一想到這些人或許因我而死,我就於心不安。」
「小趙又沒有百分之百確認過,怎麼能肯定跟你有關。」
「你想想哪有這麼巧的事,同時飛升還都由我親自指派。」
付蓮祈這會倒是說不出話。
如果真的如趙子廉所說,誰知道中間又有何說不清的齟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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