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斎土12時辰七夕イベント】14:00 不言不文
藤田盘腿坐着,半眯了眼恢复精神。他的比试结束了,这次的评定已是板上钉钉,过几日,大约某个清晨或午后,就会有人为他送来四级的级位认定书。但整个比赛还未结束,即便在他看来这只是个无趣的比赛,此时在场上打盹也未免失礼,纵使他确实不太瞧得上这些人——也许剑术确属上佳,却是汲汲营营之辈占了多数。
他不得休息,只能胡思乱想。自有剑术这门武艺以来,天下剑道百花齐放,然而这些人却想将其统一,规整出定化的套路,然后将其推广,从此只余一道正统——啊、不如说他们一直是如此做的,思想也罢,教育也罢,只是现在轮到剑术罢了。
不知为何,他想起很久以前的自己。那是太久太久以前了,已快要三十年前,许多人还活着,许多事物还存在。有人用着乡下剑道接他的挑战,自己却甚至连免许都没有——这样的人活在现在,想来是不适格的吧,既非名家,又非板正修习者,更与那些几乎皆是组成新政府的藩士贵族出身的上等人不同——不论政见还是想法,皆是不同。
那位将使用手段视为理所当然的男人啊。
自从熊本回来后,他已赶上他、又越过他,在这世上活到了第四十五年。
那日在比试时,他说了什么呢。
“……”
山口有些不甘地看向站着俯视自己的土方,那样的变招他是没有预想过的,无论是将武器投掷使用,还是撒沙子,都超过了他在道场学到的那些东西。
“所谓我流,就是这种东西。”男人蹲下身伸出手,笑眯眯看他,“在各种道场踢馆,结合我自己的想法,这便是我的剑术套路了。”
“……嘁。”山口瞪了他一眼,终于还是伸出了手,报复似的用力一拽,男人也果然没因此摔倒,“你的剑术绝对不如我,耍花招而已!”
“唔呣、这点确实。你年纪不大却是天才,以后会比我更强吧。不过呢……”土方伸手揉了山口的头发一把,“是你自己说想试试实战中可能出现的手段,既然不是规规矩矩的对决,那就这场不算我手段恶劣。”
“用真刀的话……可是会死的哟,山口君。”
是啊,实战与道场可称得上是客气的温和比拼是两种不同的玩意儿,当他杀了人不得不逃走时亲身领悟了这个道理——必须的时候,杀死敌人是比一切都更重要的,规矩?那并不能让你活命。
藤田瞄了眼场上还未结束的那组,他们仍在初步的对峙与试探,温文尔雅等待对方露出隙。也许这正是统一了世道希望的更规矩的东西也说不定,他百无聊赖地想着,继续放任自己在回忆之中。
当作为斋藤再出现时,他是奔着借此摆脱戴罪浪人身份去的。
土方还是那个土方,但也不是那个土方。已经做好了某种觉悟的男人比在小道场那会儿更引人瞩目,但具体是什么变了,斋藤也说不上来。只是因着这份吸引,关系变质后两人都做过了,他也没想明白那是什么。
——也许就像生死实战一样,一切并没有什么循规蹈矩。
“结束。”
藤田的回忆被宣布结束的动静暂时中止,以至于颇有些思绪放空的恍惚,待他回到警视厅宿舍洗漱好阖眼休息时,难得做了梦。
深深浅浅的喘息纠缠着,空气中满是情欲的味道。先前已经换过姿势做过几回,现在又是新的一轮。他一手箍着土方的腰,从背后有些凶狠地顶弄,以至于动作太大,每次抽插都顶得男人往前移动一些,像是要逃开却无法逃开的姿势;他另一手则在抚慰男人的性器,像是要不让男人逃开、将其禁锢在怀里。
他亲吻着土方的后背,吻过的肌肉微微发着颤,男人发出了含糊的呻吟,似乎在呼唤他的名字,只是他没有听清,也听不清晰。但作为回应,他每次都冲着敏感点狠狠撞去。
他舔舐着男人背上的汗水,快速抽插后,将自己的东西射在对方体内,此时男人的后穴亦收得极紧,很快感到手上一片濡湿。念念不舍抽出后,他看着自己的东西从还在张合的那里一点点流出,他用手指勾着那些东西,一点点又塞了回去,用手指在土方体内搅动着,肉壁咬着他的手指不放,他无视男人阻止的动作,变得变本加厉。
很快,本就未燃尽的欲望又升起火,下体再次变硬时,他拖着土方的腰,再次顶了进去,每次都肏到最深处,交合的地方,那些精液已经变成了泡沫般的状态。原本抚慰土方性器的手,变为覆着男人的小腹,这个位置似乎能摸到自己顶弄搞出的变化。而对方混乱没有节奏的呼吸搅得他愈发兴奋,动作亦更加凶狠。
再又一次射进去时,他索性顶在里面没有立刻退出,而是闭起眼揽着男人磨蹭亲吻。最后,男人清晰又冷静,不带欲望味道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你啊,现在可以满足了么?”
他睁开眼,看到的是青白近乎失血的面孔,自己抱着的肢体,泛着不祥的淤斑。
……也许那从来不是情欲的味道,而是血的味道。
藤田顿时惊醒惊醒,身体虽是兴奋却又一身冷汗,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一般,脑子镇定又思绪冰冷。梦的余味很糟。非常糟。可他仍然迷恋土方,即便那并非活人,甚至可能并非友善的入梦。
是因为今日比赛时的胡思乱想才做了这样的梦吗?藤田觉得自己仿佛吃下了坏了的纳豆,或者是坏了的生鸡蛋,胃里黏糊糊又泛着作呕的感觉,几乎真的要吐出来,却又无法做到。他有些反胃,又似乎想起什么。
——梦里土方喊的,是哪个名字?
想到这里时他真的干呕出声。
没有在应死之时死去,也许就失去了思考这件事的资格。他追随佐川而前往战场中弹却未死,也许便是一种惩罚也说不定。也许现在就是报应与惩罚,时尾在家中等候,自己却做了这样的梦。
也许、也许、也许……许许多多的也许充斥着脑海,哪个都……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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