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s归档与黒歴史

syltia.yanje

mae

从早苗到恋恋

1.此文为东方Project及其他一些作品的N次同人文,请不要在意奇怪的设定。

2.第一篇文章实际上记录了我所做的一个梦,是这篇文章的初心。虽然凌乱不堪,但是由于承接了之后两篇文章,所以在这里展示。

3.在原梦中部分人物在部分时间段为男性,为了避免观众的反感做了修改,为了尊重梦境在这里加以说明。。(未实现)

4.对于某些您喜爱的人物的描写可能会引起你的不适,请注意这一点。

5.此作品中所涉及的人、物和团体可能并未完全进入幻想?

6.此文由漫天雪雨特约赞助完成。



从早苗到恋恋


当我醒来(shuizhao)的时候,我发现我在一个类似于学校的建筑物里。

似乎是一所学校的样子。我无法确定这样的场所对我可能有的约束作用,即使在学校里也未必能知晓自己应当或必须做什么。

教学楼与楼间有着交错的、临水的楼梯,上面斜拉着白色的线绳,绳子上悬挂着三色的彩旗。

我似乎做着我应当做的事,虽然我并不知道我究竟在做什么。

不过我内心强烈的感受告诉我,我现在的身份是——东风谷早苗(こちや さなえ)


我渴望着别人的关注,希望站在舞台之上。

我的一举一动,一哭一笑牵动着他人的心,我为此而感到满足。

我为此而感到深深的鼓舞。

那个明朗的上午——就是我记忆中来到这里的第一天。

我看到他——那个我初次相识的同学,他的黄绿衣衫和帽子在我的内心深处告诉我——他的身份是古明地恋(こめいじ こいし)

但是很显然,他不叫这个名字。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是什么,也不知道我的名字。我们只是互相交谈着。

我把我的身份牌和手机给了他,他也把他的给了我。他的手机似乎比我的要好,我希望可以把差价给他,但是还是作罢了。

我的心渐渐静下来。

回到我所居住的地方,我度过了在这里的第一夜。

明朗的、清晰的意象在梦与醒之间飘荡,似乎在天地间有闪电与雷击打着,却没有丝毫的声响。


第二日是与第一日相同的场景。

我甚至不能分布这究竟是第二日还是第一日,我甚至想到晚上的情景或许只是我自己的妄想。

我和他交换了身份。从这一日起,我成为了古明地恋。


似乎穿着那样的衣服,我没有在意。

似乎有一些奇怪的人来找我,我没有去在意。

我们在开完会后分开了。那似乎是毕业的重要典礼,但是却如同幻梦一般。

我不知道自己在做着什么,但是,仅仅似乎过了一日,也许在那之间,有我所未曾写入记忆的日日夜夜。

那一日,神召集所有的人前进,我不把他叫做神,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我听他的话。

我不知道我们要去哪儿,每个人都往不同的方向挪动,人群的洪流却朝着一个方向。

夜空被白色的雷电照亮,没有闪烁,也没有声响。

在淤泥与白色塑料袋翻滚的路途中,不知过了多久,我遇见了早苗。

他是我的朋友。

我们又一起前行着。我已经不在意她究竟是如何的一个人,更加不在意自己的状况,只是看见洪流渐渐地停止了。

一个人立在高台上,大声地说着什么。他就是那个“神”。

我发觉我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有在意过“信仰”什么的东西,到了今日,已经几乎忘却了包括自己在内的一切。

不过,不是忘记,只是没有意识到而已。唯一能感觉到的是早苗。她在我身旁和我一起走着,似乎面无表情。

不对,现在已经停下来了。

这样的存在,怎么样都无所谓吧;我像个垂暮的老人一样游离在这个世界和虚无之间,连恶作剧的念头都没有。

那边什么都没有呢。

因为什么都意识不到,所以意识也慢慢地衰竭了呢。

已经感受不到自己了。只是静静望着眼角旁模模糊糊似有似无的早苗,那竟然是原来的自己吗,好有生气和美。但是这一路走来,又有什么可惜呢?

那些日子走过的路,又是什么呢?



被遗忘者之旅


不被意识到并不代表被忘却。

被忘却的人们并没有忘记外面的世界。

如同海中的孤岛,不时可以捡到其他大陆漂来的东西。

这是一个有进无出的黑洞,其间的状况,在我们的想象中流传。


我就是上次的那个家伙,那个渐渐地失去了意识的家伙。

但是幸运或者不幸的是,我并没有完全被这个世界所遗忘,所以又回到了这里。

而且,我也从来不相信那些什么晕一下就会到达另一个世界的鬼话,这么容易,谁相信啊。

再言之,现在站在这里的这个家伙,也早已不是原来的自己。


在我最近的也是全部的记忆当中,最早的片段是一片草地。

黑压压的云层笼罩着天空,使得本该是黄昏时分的天色昏暗可怖。地上有些湿,我抹了抹脏兮兮的衣服就要往回走。天似乎要下雨了。

往回?哪里是回去的路?

我的脑海中完全是一片空白,也因此而没有任何的负担。听说失忆而似乎有一些印象的人在试图回忆时会头痛无比,而我完全没有这样的症状。

这样也好,省了不少麻烦。我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沿河走过去有一片稀疏的树丛,似乎有白花花的石质建筑。天太暗了看不清楚,我看了看身旁深陷下去的水域,感到有些违和,不知道为什么我印象中的河几乎是与地面平齐的。

——那一定是地下河。我迅速地和自己开了一个玩笑。不过我立刻意识到那似乎是真的。

寒风似乎吹着我冰冷的手指,寒意从四面八方涌来,我却丝毫觉察不到源头。

我伸手向上,结果碰到了一个轻轻的东西——是帽檐。我取下帽子看了看,普通的椭球形顶,我记得我想要的是魔法使一样的尖顶帽,但是姐姐不允许……嗯,姐姐?

这下麻烦大了,我一定还记得什么,只是没有意识到而已。我心里仍然没有丝毫的紧张与压迫感。

反正这些毫无头绪的线索就算连结起来也毫无用处——还不如安安心心睡个好觉——我把帽子扣在头上,向那片小树林走去。

树林里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景象,感觉看上去到处都一样。除了一些石柱和石廊,看上去好久没有人来过了。

反正肚子也不是很饿,再加刚睡醒不久,虽然没什么干劲,不过果然还是不能呆在原地什么都不干什么的……

我的脑海中突然被代入了什么可怜少女又冷又饿晕倒都市街头,向路人求助无人伸出援手,然后……反正好可怜啊!我似乎要浑身无力瘫软在地上。

不对!这到底是什么奇怪的东西!我忍受着枯燥无味的行程,不停地迈动着步子。似乎这样都不觉得冷了。


然后,不知不觉就到了这里……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呢?家家户户都紧闭着门,我本来应该去敲门问的,可却迟疑不敢出手。而且脑子里突然冒出了“我当时为什么会在那个地方醒来”这样的问题,实在是烦死了!我一点都不想去思考究竟为什么,只是无端地拖延着时间,由于什么时候去敲谁家的门。

前面是一个十字路口啊,那边会有什么呢……我看见了一片草坪。

草坪的对面是一幢小房子,招牌表明这是一个面包店。

虽然肚子没有发出任何信号但是我的脑袋却固执地认为我一定已经饿了三天三夜快要倒下了,去请求这家人是不二的选择。

我抬起手,还在犹豫要不要敲下去,手却突然脱了力一般砸在门上,我吓了一跳,身体却没有作出任何反应,似乎和我的想法在拼命作对。

里面传出一个很好听的女声,于是我放弃了离开的打算。他们似乎没有什么恶意?不过我忘了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不过事实上我什么都没想,只是傻愣愣地站在那儿等而已。

门打开,出现一个栗色头发的女孩儿,她见到我愣了一愣,还是笑着道:“请进来吧”。

我和他们说明了来意,他们看我这副模样似乎很同情我,我也稍微检查了一下现在的身体,除了脏似乎没什么。

女主人递给我刚烤好的面包,感觉有些奇怪。面包出人意料地好吃呢!但是我吃了一个就再也吃不下了,肚子里……怎么了呢?说好的三天三夜没有吃饭呢?

女主人好像哭了:“果然是因为我做的面包太难吃了吧……”我刚喊着:“才……才不是!”她已经奔了出去。男主人大叫着“さなえ!”也奔了出去。

那个女孩子不知所措地站起来,我似乎想起了什么,好熟悉的名字啊。我似乎觉得我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这个人一定是其中的重要一环。我决定去问个明白。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手拉手走了回来,我向他们道歉并说明了情况。我们开始聊天,我决定捺着性子,等一个人的时候去问那个“早苗”。


结果让我大失所望。女主人似乎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反而认为是理所当然的。

因为那个女孩子也叫“さなえ”,或许她才是真正的早苗?但是她似乎看起来也毫不知情的样子。

似乎理所当然的剧情发生了——我非常理直气壮地留在了早苗家,然后——一起去上学?这是不可能的,毕竟我没有任何身份证明,在我的再三恳求之下,他们同意暂时不通知警察,让我住上一阵子。不过我这样子可能会引起邻居的注意。

但我们都没有意识到一件事:我的身份是谁。


“啊~~~,泡澡真舒服——”我一边轻轻感叹着,一边想刚才的事。为了方便指谓,我在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情况下给自己添加了一个名字:风野小石(かざの こいし)

另外我了解到,女主人的名字叫做东风谷佐奈枝(こちや さなえ)。

说起来的话,风吹过山谷与吹过原野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在原野上,风似乎是带着黄绿相杂的气息,即使在初春,也只是嫩绿的。而在山谷,风永远是翠绿碧绿的,就像四月的柳条一样,清新又带着青春的活力。

从谷中来的风到达了原野,从原野上吹过的风又汇聚到坡上,处处吹着东风。从东向西面山坡上的风带来朝暮点点细雨,谷与野,野与坡本来即是连在一起的。

明天决定到处去转转,所以今日就先休息了。

他们也真是安静的一家啊,没有听到任何奇怪的声音。我躺下来,盖上被子。


第二日,我早早地醒了。

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干,一个上午就过去了。

说起来,一个上午也就差不多三个小时而已。

似乎以前有在夜间活动的习惯?夜晚的野外是挺可怖的,不过如果呆在家里就会非常愉悦。

说起来早苗也不像是个总会呆在家里的人呢,一天到晚忙忙碌碌地,不知道做什么。

这个家庭很温暖但是也很乏味,可是似乎每个人都会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何况我只是一个外来者。

住在这里不到一整天,我就察觉到了这一点。

这样一个假日,房子里没有传来多少欢乐的气息。

实在是太无趣了,我决定偷偷溜出去。

怕别人注意到我,我去向早苗借几件衣服。

走进她的卧室,我看见她在看小册子。我轻轻喊了几声“早苗”,她没有反应。

我走到她身边,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还是没有抬起头,只是伸手揉了揉眼睛。

我有些哭笑不得,去摸坐着的早苗的头。

她看见我,“哇”地惊叫了声:“小……小石!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都没注意到!……”我注意到那小册子上好像写着咒文一样的东西。

对了,我现在多少岁了呢?这个问题一定也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的吧。

现在我所能找到的人根本不可能给我答案。

何况是这种毫无意义的事。

我突然似乎想起了什么,心中涌出一阵自信和喜悦。不顾早苗的疑问,去玄关处取了帽子出了门。


外面的太阳挺灿烂,让我有些睁不开眼。

和我所期待的一样,似乎并没有什么人注意到看上去可能比较奇怪的我。

我转了一圈,经过了一条在北面将小镇分为一大一小两块的东西向的小河。站在那坝上看去,真美。

东方妖怪小町,似乎也像是个不错的可以随便住的地方呢。

不知为何冒出这样奇怪的念头来。

小镇上的样貌很普通,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从这里走到那里,知道都不一样,但是无法说出各自的特点。

集群就是由这样的概念构成的吧。

突然想起,以前是不是很久不用笔写字呢?如果用的话,又是什么笔呢?

一片空无的茫然。

每提出一个问题,就会将上一个问题忘却。

没有虚无的不安定感,当然也没用脚踏实地的实感。

简直就像飞在空中一样。

无知而不茫然。似乎能看见广阔的边界而其间是混沌的白色。因为知道其间隐藏了所有过去的东西,所以即使看不见也不必焦虑。

我到底在逃避些什么呢?


每一天都没有什么区别,但日子确实在一日日地走着。

难道从以前起我就一直过着这样的日子吗?


从外面游荡回来,吃着阿姨(さなえ)的面包。

这是第几天了呢?已经完全丧失了对时间的概念。

这个世界上似乎并没有所谓的节日,即使有也应该和平常没有什么区别吧。

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浅浅的笑意,好像很幸福的样子,但是我们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更甚之,幸福是什么?

这家的男女主人和我这个外来的孩子围坐在餐桌上,静静地吃饭。

终有一日要打破这尴尬的巨木,离开这里。我默默地想。

可是心里还是感到一丝恐惧?

我似乎从来没有觉得饥饿过。

失败并不应该使得一个人被关心他的人担心,值得担心的是他失去了干劲。

我现在就完全没有干劲,不知道应该做什么。

甚至看不见未来的一点点踪迹。

或许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吧,忘掉了过去,就连本来的自己与生活目标都忘记了。

如果能够活得很久,这样也是一种折磨呢。看着自由,却有着更深层次的不自由。

但是似乎以前非常向往过这种生活呢。

那些变得很厉害的人,究竟在不知不觉中付出了多少才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我放下手中的碗,离开座位,推开门向外走去。

这个房子显得莫名其妙地大,好像少了些什么东西。

他们(ふたり)没有作出任何反应。

出了门,我看见那块小小的草坪。借着微暗的暮色,我似乎看见有个金属色的东西在那儿躺着。

我走过去,发现是一条奇怪的项链,不是链形的,中间鼓出一个圆球形的,像一只眼睛。

我捡起来,挂在了脖子上。然后向我来时的路走去。

就是几天前,我从那片草地来到这户人家的路。

“早苗。”我的脑海里倏地冒出这个名字。那是谁?不好,脑袋开始痛……

早苗。

早苗。

我们一定是很要好的朋友吧。

早苗。

可是现在却不记得她是谁。

早苗。

如果我是那户人家的孩子,或许我也不会觉得幸福的吧。

早苗。

再这样的境界里,即使有着留恋,也不得不放弃吧。

早苗(さなえ)……

小石(こいし)……

遇到我的人,和还没有遇到我的人,都不知道我是谁。

似乎在断断续续的丝弦之间,我记起什么,却又在转瞬之间忘却。

不行,头好疼。

昏昏沉沉地,好像要倒下去。

手里紧紧捏住那条项链上的球,好痛,好像在掐自己。

一定是我头晕出现幻觉了。

说起来,这几天我到底干了些什么呢?

又看到了哪些景象,遇到了哪些人呢?

不能忘记这些吗?但是好像正在止不住地流掉呢。

只有暇顾及自己的关口,谁还会去顾及他们是否忘记了我呢?


那是一个夏日的午后。

我在路上撞到了一位老奶奶,连声和她说“对不起”。

她慈蔼地笑笑,送给我两个桃子。

接着我就去拜访那儿的土地神。

我们欢快地聊天,那过去的事情。那些丑陋又笨拙可爱的妖怪们。

他兴奋地从树上跃下,似乎像当年盛壮的时候。

而如今虚弱的小小身躯,也只是苟延残喘而已。

第二天,我再去拜访那低矮破落的小庙。

小小的土地神再也没有出现。

似乎,是那天的那位老奶奶病死了呢。

他们,究竟各自去了哪里呢?

人和神,大概不会去往相同的境界吧。


即使这样,也没用什么好伤感的。

想起那些快乐的事,以后不会更加幸福吗?

难道说这才是神明真正的力量吗。

会消失的、会死掉的神明,是多么地可爱呀。

作为自由的妖怪,大概比他们幸福吧。

但是,看到他们怡然愉快的笑容,又怎么能否定他们的幸福呢?


真实的事件,时间长了就会被人遗忘,或者以讹传讹成为虚假的故事。

像我这样的家伙,大概不属于我想到的那些吧。

妖怪和什么可以具有相近的力量,但是妖怪总给人不好的印象。

那些似乎被束缚着的神明,他们愉快的笑容,为什么让我觉得这么心痛呢。

啊——我受不了啦!

明明作为消失掉的家伙,大家是一样的存在。

在那个世界上留不下会被人注意到的痕迹。

不会被意识到——这是我的能力啊,但是没有办法反过来做一点事情啊。

我在那个世上所能做到的事情,也到此为止了。

……

“那个”,是什么?


“唉呀,怎么好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到底在往哪里走啊……”

“不管了,好累。躺一会儿应该没有关系吧……”

……

我睁开惺忪的眼睛时,天色已经有些晚了。

“糟了,现在还不回去,一定会被姐姐大人骂的。”

嘴上虽然轻轻念叨着,却完全没有要爬起来的意思。

一个绿头发的女孩子从我身旁走过,看了我一眼。

那个一定是早苗吧,对吧。她好像还对我笑了呢。虽然一时记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不过那段记忆一定还在的吧。

说起来之前好像有更加久远的东西呢……

好啦不要担心啦,再休息一会儿吧……

早苗……

……

早苗……

对了,我叫什么名字来着?

好像是叫恋(こいし)没错吧。

……

我打了个滚,把枕在头后面的帽子拿起来戴在头上。

稍微向前走了两步……

“不过,我一开始到底是谁呢……”

……

没等我把这个问题考虑一下,一个红白色的巫女缓缓降落在了我的面前。

看到她满脸无精打采的样子,我忽地想起了我是怎么来到妖怪之山上的。



被眷顾的孩子


因为妈妈——像妈妈一样怀着星与恋,迸发出恋色的火光,那就是幸福与奇迹呀!

轰——


当我重新苏生在这世界中,像是一个崭新的早晨。

过去的一切都被封存在了那可怖的异次元之中,与现在不再有关联。

是时候振作起来了。

因为,毕竟,神明是和我站在一边的嘛。


即使是靠着努力引发着奇迹,也是羡慕着那些天生的幸运儿。

潇洒地,做什么事都得心应手。优裕的生长环境下健康勇敢的心,把一切都完美地诠释了。

然而,我却沉溺在过去的黑暗中,再也没有被阳光彻底涤净的一天。

但是,那些似乎了不起的家伙,都像我一样有着阴暗的过去吧。

家里的神明大人却不曾也不会受到这样奇怪的洗礼。

这样的过去究竟预示着什么样的未来呢?


我是被祝福的孩子。

以自身的魅力吸引人。

因为自身的过错而被怨恨。

最终发现因为互相满怀着爱,而带着祝福回到了一起。

不管怎么看我似乎都没有到达最后一步啊。

不过祝福的对象到底是谁呢?


我的问题太多了吧。

不过这些问题都是交给我自己回答的,所以也不必感到愧疚。

而且这些问题并不急着需要回答。

所以放到以后忘了也说不定。


我仍然坚持着每天下山收集信仰。

这就像吃饭一样重要。

我什么时候变成这么功利的人了呢。

不过虽然说起来不太光彩,心里还是心甘情愿的。

就像孩子孝敬父母一样吧……

不过我的父母到底怎么样了呢,他们大概已经不记得我了吧。

不记得就好……

我还是渴望着受到关注。

不但力量可以变强,心情也会变得很好。

而且信仰具有牵动效应,其他人多少也会受到一些影响。

我就以此去对抗过去的阴暗与可怕的不祥之物们!


不过偶尔也会渴望平静的日子呢。

难道现在的日子还不够平静吗……

我似乎想起了以前在人间的日子。

虽然有些辛苦但是非常快乐。

现在也非常快乐。

一个是亲情,一个是不可知的友情。

心中跃动着禁忌的什么。


那个黑白的魔法使又来了,整天笑得那么开心,真讨厌呢。

为什么她的运气可以这么好呢。

或许她才是真正被眷顾的孩子吧……

大概这种人的存在,本身即是一种奇迹了吧……

这样的奇迹,还真是可望而不可求呢……


产生不了这样的奇迹,而我所能做到的却只有逃避。

或许仅仅是我的心告诉我只能逃避吧,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却已经累得将要倒下。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地不公平吧。

而且还是借助别人的力量……借助神明大人的力量,我才得以逃避那些我无法正视的黑暗,和勾起我阴暗记忆的不祥之物。

我明明很喜欢她的。

而那恋色的魔法,却把我的心击打得好痛,好痛。

我觉得我能够像她一样爽朗地笑,我想过成为她。可是现实……

我也是在为自己找借口吗?

但是部分确然是事实呀。

我确实有好好地努力过呀。

那是阴云密布的一天,我感到莫名的头痛和疲惫,在神社里睡了一个下午。


第二天,山上来了一个奇怪的参拜客,以前似乎从未听说过。

听说那是住在地底下的妖怪,拥有令怨灵都惧怕的可怕能力。

但是当我见到她时,她只是一个戴着帽子的普通女孩。

不知为什么,我和她在草丛间玩耍,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想猜她在想什么。但是我们玩得很开心。

是和神明大人在一起不一样的开心。

就像是我们很久以前就是好朋友一样。

我甚至想到以前我在外界的时候是否有见过她。

那段记忆虽然显得有些阴暗不堪,但至少是清晰完整的。

但是没有。

或许是早已湮没在更早的遗失掉的记忆里了吧,我解释道。

第一次那么开心,都忘记了那个黑白的魔法使。

明明那么喜欢她的。

明明那么讨厌她的。

明明那么希望和她一样的。

但是这时候这一切都停止了。

我仿佛回到了上学的时候,和最开始那些天真无邪的小伙伴快乐地玩耍的日子。

后来他们的父母对他们说我是不好的孩子,于是渐渐没有人和我玩了。

从那以后,一直到高中,我一直都是孤独一个人。

不仅没有加入任何社团,就连那些学校组织的活动,我都是一个人默默看着。

除非老师安排我做些什么。

我很想做一些什么,我很想和他们做朋友,但是,

他们否认了这样的我。

而我并没有任何可以改变的方法。

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家传的秘术上。

祈求着神明的祝福。

祈求着神明的眷恋。

服侍神明的孤独孩子。

但是我并不觉得孤独或是悲伤,因为至少还有神明的陪伴。

在家的时候,我都是幸福而快乐的。

只是在一些小小的时候,会掠过些许不快。

我真实的感受,究竟是什么呢?


玩得有些精疲力尽,躺在草地上休息。

不知为什么想起了以前的那些事情,居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那样现代化的楼房,青色的泛着浮萍的小池塘,化学纤维制作的彩旗……

我居然看见我似乎与高中里的同学一起玩耍,或许是我内心的欲望作祟产生了梦?

可是又想起了那个黑白的魔法使啊。

那家伙好讨厌,明明和她说了……

说了什么呢……

但是她还是做了。

真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啊,在梦里我过去的愿望似乎成真了。

但是身旁有恋恋的陪伴,这样的快乐并不是虚假的吧。

这样的话那些应该也不重要了。

我睁开眼,多么阳光明媚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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